在沈書晴的驚呼聲中,陸深便已將她擺弄在炕上,揭開她本就搖搖欲墜的外衫,一刻鐘前還一派清明的眸子此時似嗜了血,眸底一片暗紅,只她一羞,不由得將腿縮回,卻是被人捏住腳踝。
卻這個時候,沈書晴瞥支摘窗外一個丫鬟正探首探腦,羞得滿臉通紅,捉住男子的外裳,雪兔兒一樣往他懷裡鑽。
「爺,外面有人。」
陸深透過支摘窗往外淡淡一掃,那丫鬟立時跑開了,不過陸深但也不再大意,非但闔上了窗扇,落下了窗戶捲簾。
還一把攬過她的腰,摟著她撞向自己,單手抱住往裡間走去。
沈書晴則是將早已紅透似桃兒的臉頰貼在了他寬闊的肩膀上,「爺,民女身子弱,你等下輕點些。」
陸深一聽這話,霎時掐緊了握在手裡的細腰,一徑步到金絲楠木架子床前,將人攏進了床榻之間。
細細碎碎的嗚咽聲傳出,驚飛了停歇在支摘窗外石榴樹上的雀鳥,也驚呆了來尋人的紅菱。
她有些結結巴巴地自言自語道:「這、這回是總該是成了吧?」
若是事成,往後她家小姐日子也好過些,就是又怕她家小姐想不開,覺得對不起王妃娘娘。
要她說她何必管王妃如何想啊,男人想要女人,沒有她還有旁人呢,王爺這般家世品貌,多的是人願意生撲。
紅菱在廊下的庭院中站了半宿,才終於聽見裡頭開門要水。
紅菱這才心下一松,舉頭對著皓月拜了幾拜,「阿彌陀佛,月神保佑。」
這一回陸深整的這一出,也著實叫紅菱嚇壞了。
沈書晴自與主屋相連的耳房沐浴過後穿上了紅菱送進去的睡袍,見陸深則自去斗櫃裡翻撿自己的中衣,於是她繞到外間,將大炕上呈有雪色綢緞中衣的朱漆木盤端了進來。
「爺,穿這個吧。」
陸深垂眸一掃,心細如髮的他當即發現衣衫左衽處些微褶皺,微微擰眉,卻沒說什麼。
沈書晴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發現了端倪,頓時脫口而出,「不過是之前沾染了少許醒酒湯,現下早就漿洗乾淨了。」
陸深微微愣神,淡淡看她,承歡後的餘韻染在她的眼尾,透著淡淡的粉,是個極其嬌俏的小女子。
可便是如此弱質嬌嬌,竟是為了他將自己飲醉到需要解酒湯?
陸深心裡似塞了一團棉花,收回侷促的視線,面上冷漠如霜,這時一股力道扯上他的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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