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他問她,他疼她,他為何要哭,不是喜歡他疼她?
女子迷離之色漸染,腦袋被雲蒸霞蔚,意識渙散之際,咬著他遒勁有力的肩,低低溢出一句,「王爺是有妻室的人,不能成日跟著民女廝混.....」
「王妃會傷心的......」
一股子偷,情的愉悅感霎席捲陸深的全身,方才的柔風細雨,驟然間變成了狂風暴雨,勢如破竹,席捲著每一寸肌膚。
潮水一浪高過一浪,至於夜色降臨,方才停歇。
至夕食時,陸深一臉饜足地看著沈書晴,想起方才沈書晴那句話,忽然勾唇一笑,他可算是明白了,為何世上會流傳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樣的話來。
原本,他是打算借著這個機會,告訴她王府並沒有王妃一事的,經過這一回,體悟到了其中的妙處,他決定先不說了。
陸深給沈書晴夾了一筷子菜,又巧合的是豬蹄花,沈書晴又以為他是嫌棄自己了,當即臉紅如煮熟的蝦子,卻爺不敢違逆,小口吃了下去。
只是這一塊豬蹄吃下,便再也吃不下其他的了。
吃完晚膳,太醫才來,與沈書晴把脈過後,開了下火的藥並一瓶治燙傷的藥膏,轉頭要走,被陸深拉至無人處說話,「本王這婦人的身子,子嗣上可有礙?」
沈書晴若是子嗣有礙,那他所謀之事,則難以成事,沒個血脈相連的子孫維繫,人家陳老爺子憑什麼幫他?
太醫搖頭,而後又點了點頭,「王爺,若是想早日得來子嗣,當該是節制一些。」
陸深聽完,尷尬了一瞬,想起自己這幾日確實有些不知分寸,就說要出一趟門,晚上不必等他,最近幾日都不必等他。
沈書晴以為他是回王府,眸色暗了暗,卻並沒有說甚麼,總歸他不是她一個人的夫。王妃能容忍她這個外室已然是大度,她再不能有霸占著他不放的道理。
女子並未挽留,陸深倒是不意外,她懂事明理,只是太懂事了,叫他有些失望。
陸深去到寧遠侯府。
鍾靈正在練武場叫了幾個將士切磋武藝。
只見她捏了一縷髮絲在唇間咬著,眼神凌厲又兇狠,接著橫劍於胸前,將雪亮的軟劍迅速拔出,轉眼間便游龍走鳳地與幾個將士扭打成一片。
鍾靈的武藝乃是侯爺親受,並不是花拳繡腿,此番又是真刀真槍,幾個將士顧及她的身份,並不敢與之動真格的,然卻不得不抬起木劍抵擋,縱然如此幾個來回下來,也是傷的傷,倒的倒,沒一個能全乎走出去的。
陸深來時便瞧見一個個將士,拄著木劍往外面跌跌撞撞逃去。
一番打殺下來,鍾靈氣怒依舊未消,她原本以為,不過一個外室,她許了一萬兩銀票,總該是好打發的,然不曾想這個外室,竟然如此不識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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