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膽小,自然害怕染上人命官司。
林墨領悟到陸深的用意,當即加碼,「就只是杖斃嗎?按律其父母家人也當杖責五十。」
凝香一聽,當即就掙脫束縛,跑到裡間,跪在了沈書晴三步之外,連續磕了三個響頭,「沈姑娘,你行行好,救救奴婢吧。」
沈書晴心善,見凝香一把鼻涕一把淚,哪裡招架得住,當即就皺眉望向陸深,見他板著一張臉,生怕他把人打死在面前。
小心翼翼扯了扯陸深的袖子,「爺,要不就算了?」
陸深見她上當,將正搖著的扇面橫在胸前,側目看她,似笑又非笑,「那你知錯了嗎?」
沈書晴恍然大悟,這人是挖坑給自己跳呢,剛想拒絕,凝香直接撲了過來,扯著她的袍角不鬆手。
沈書晴心軟,扁著嘴不情不願小聲咕噥,「爺,我知錯了。」
陸深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向自己,皺眉冷著一張臉,「方才不認錯,如今卻是為了一個婢女肯認錯。」
「沈書晴。原來在你心裡,本王還不如一個婢女啊?」
語氣聽去卻有幾分酸味在。
沈書晴反應慢半拍,楞在了當場。
紅菱是個不怕事的,捲起袖子,就要去理論,「王爺這話好生不講道理。這還不是你逼迫的,怎地還倒打一耙?」
她話才說出口,就見王爺將自家小姐抗在了肩頭,一逕往門外走去。
「王爺,你要將我家小姐,帶去哪裡啊?」
陸深懶怠理會紅菱,只吩咐林墨備車。
陸深將沈書晴帶到了郊外一個馬場。
這馬場主人顯然對陸深極為熟悉,一見陸深便迎了過來,一揖到底行了個大禮,「王爺,你要的寶馬已備好,是一匹漠北的白馬,個頭矮小,性情溫順。」
說到此處,他看了一眼沈書晴,見她梳著婦人髮髻,又被賢王摟在懷裡,當即殷勤地一笑,「剛好合適這位夫人。」
聽起來卻像是一早就安排好的,沈書晴用手肘頂了頂男子的胸膛,「爺,你今日本就打算帶我來這裡?」
陸生冷冷瞥她一眼,諷刺意味明顯,「那可不是,本王心心念念著你,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卻還想著跑路。」
馬上就要去秋獵,得讓她學會起碼才是。
沈書晴暗暗發苦,「可是,我不會騎馬啊?」
陸湛卻不管這麼多,直接將她抱上了馬鞍,「勒緊韁繩,夾緊馬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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