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晴,別忘了你是誰的女人!」
說罷,隨著裂帛聲聲,沈書晴的外衫被撕了下邊一截,露出腰腹的一部分來,沈書晴嚇得一退再退,卻退無可退,只能別開臉,生生承受著他將手掌伸向了自己的腰部,還十分無恥地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這裡,他碰過。」
又抬手至她眼尾,以指腹使勁兒地刮蹭,力道之大,似是恨不能直接將這塊皮子給剝了,「還有這裡,他也碰過。」
「你作為本王的女人,卻在本王面前與旁的男人卿卿我我。」
「沈書晴,你惹怒了本王,你說怎麼辦吧,沈書晴?」
他說這話時,面不改色,就仿若這些瘋言瘋語和吃了嗎睡了嗎一樣尋常。
沈書晴本不打算與他再廢口舌,沒有那個必要,然卻是被他激得嚎了一嗓子,「你個混蛋,他是我表兄!」
「我和他之間清清白白!」
陸深勾起一邊唇角,是個邪異的笑容,他一把扯掉只剩下一般的外衫,將陰冷的臉龐貼了過去,「清清白白?」
「你如何證明你的清白?」
說罷,陸深譏笑一聲,去解她羅裙的腰間系帶,「除非本王親自驗證,你和他的確是清清白白。」
理智告訴陸深,沈書晴還是愛他的,否則便不會得知被欺騙後,如此地黯然傷神。
但今日在巷子口的一幕,卻叫他有了另外的計較,只怕是他這個小婦人移情別戀了,這才借題發揮,離開王府,離開他。
她敢一聲不吭就走了。
她不順從他了。
只不過一點小事,她皆要如此小題大做。
從前她絕不會這樣,除非她是移情別戀了。
親自驗證,要如何親自驗證?沈書晴又不是真蠢,自然知曉他接下來要做甚麼,當即死命攥著腰帶,搖頭低泣求饒,「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我這還懷著孕呢,能做甚麼對不起你的事啊?」
但轉瞬一想,自己孕期,沒少和陸深親近,當即抬眸看他,果然就聽他道:「那可說不准。」
做夫妻做成這個樣子,還有甚麼意思呢,本來沈書晴是打算等她外祖來信後,再告知要和離的事兒,可陸深這個瘋勁兒著實叫她害怕,她顫抖著出聲,「你放過我吧。」
「我門和離吧。」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更加篤定了陸深的想法,她果真是移情別戀了,霎時冷笑,「和離?」
陸深想起,去年秋獵場上,他在山腳看到山頂相擁的李照玉和沈書晴,當時沈書晴還謊稱是李照玉與她帶項鍊,如今想想,只怕那時候就看對眼了,畢竟李照玉生得也算是風流倜儻,更是皇帝親封的探花郎,才氣過人,的確有勾引人婦的本錢。
遂開始倒打一耙,「想了很久了吧!就等著與本王和離,然後你們再表哥表妹一家親?」
沈書晴滿腔的冤屈無處可伸,只仍由眼淚無聲爬滿臉頰,這看在此刻腦子不正常的陸深眼裡,卻是默認了他的說法,遂咬牙切齒起身,「這個傢伙,本王非宰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