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照玉不言自明,稍稍垂首,捧著她的臉蛋,附上他的薄唇,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雖是借位,然則看在陸深眼里,卻是極為熱烈的一個吻,甚至最後沈書晴還動情地扣緊了他的腰,這是從前兩人接吻時,她極為難耐時才會做的動作,不單如此,吻得動情時她整個人還會軟成一灘水,貼在他懷裡。
他剛這樣想著,沈書晴就將整個人掛在了李照玉的肩上,任由李照玉往上提著她的腰,才不至於在這大街上直接軟在地上。
陸深牙關磨了磨,設想了一下在潁川幹掉李照玉還能全須全尾離開的可能性,最終還是沒有出手,只鐵青著一張臉離開。
回到住處,他的愁傷無法發泄,便找了架古琴來撫,本該是清靈高遠的《寒山渡》,卻險些要給他奏成了《將軍破》的慷慨激昂,更甚者到最後乾脆直接將好好的一柄古琴給撥壞了三根琴弦。
看著損壞的古琴,以及陸深那生人勿進的冷臉,林墨戰戰兢兢上前稟事,「王爺,已查明清河崔氏下一任族長在春香樓,你可要前去一會?」
春香樓是潁川最大的酒樓,推杯換盞,觥籌交錯,自家王爺尋常最是不喜歡這些場合,林墨以為他該不會去才是,然則他只是略微一思考,便踢開擺在面前的壞琴,打算要出門,「其餘世家的話事人,這幾日也都打聽清楚,本王要在陳行元壽宴之前拜會他們所有人。」
女人算什麼,權力才該是他所追尋的。
卻說另一邊,李照玉已將沈書晴送回了翠玉居,兩人在氣走陸深後,又逛了好久,買了許多小玩意兒,其中一個兔子面具,是李照玉特意送給沈書晴的,她拿在手上與李照玉揮手做別,「明日府中在騰雲閣安排了許多畫師,表兄記得去畫一張像啊。」
因著陳老爺子六十大壽,陳府安排了畫師記錄府中這幾日的盛況,明日是專程為陳氏族人做畫像,李照玉雖不姓陳,卻是下一任陳家族長的親侄兒,是以也住在陳府,不算外人。
可李照玉心思卻並不在這身上,幾番思索,還是吞吞吐吐問她,「書晴,你老實告訴我,你為何不願意嫁我啊?」
早在氣走陸深過後,沈書晴便直截了當決絕了李照玉,「我們不合適。」
當時李照玉要問更多,卻被她拉去買這買那,是個不願意提起的態度,可李照玉是誠心誠意的,在他看來,沈書晴性情高潔,做不出欺負那個賣花女的事情來,兩位女子定然會相處十分和諧,便是他在婚後,也會對她敬重有加,絕不會做出寵妾滅妻的事來。
況且,他自認為對於適齡小娘子來說,他不論是家世、才學、樣貌,還是人品,皆是一等一,沒道理沈書晴要拒絕他。
沈書晴見他不肯離去,左右一看,見沒有人聽見,忙將他叫進了屋子,叫碧心斟茶與他吃,等他用了兩口茶,她才與他說道:「表兄以為這是一樁合適的婚事,但你可有替我想過?可有替那個小娘子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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