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曾碰過你,你作何要替他守貞?」
見沈書晴依舊只是搖頭不語,遂加重了語氣,「你從前分明甚是垂涎本王,如今卻是不叫本王碰了,你還說他沒有碰過你嗎?嗯?」
沈書晴知曉他這是又在用激將法,然則他不能真的叫他表兄被他傷害,他不能如約嫁給李照玉已然是辜負了他,又怎能叫他再因他而受到牽連?
是以,她主動去解他的衣帶。
陸深瞥見她眼角的淚珠,不忍地別開頭,卻始終沒有叫停的意思。
他在軍中之時,就常聽說,想要拿住一個女子的心,可先拿住她的身,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大概便是這般道理。
再說了,她本就是他的妻,他不認為這有何不可。
清洗身子過後,沈書晴沒有像往常那般與男子相依著溫存,而是立馬穿好來時的衣裳,她福了福身與陸深做別,「王爺放心,妾身不會嫁給表兄,王爺在潁川之時,但凡王爺有召,民女自當前來相會。」
「只是,等到王爺回金陵之時,還望王爺放了民女,留民女在潁川。」
她說這話時一臉木然,眼神冷冰冰的,全然不似一個活人。這是陸深沒有想到的,他以為他儘管手段有些不光明,她便是被迫,也該跟著他回去才是,竟不想她雖給了他,心裡卻離他更遠了。
陸深只覺得痛心,好似針扎一般,可他深知他放手只需要一剎那,可卻再也無法擁有她,只要他一點頭,他們之間便自此成了陌路人。
他寧遠她恨他,也不願意失去她。
「放了你?」
「沈書晴,你是本王的妻,你便是死,也是本王的鬼。」
「想要本王放了你?」
「除非本王死。」
是以,即便半夜三更,即便五石散藥效散去後,陸深整個身子經受著徹骨之寒,他依舊決定連夜出發,離開潁川,回到金陵。
天蒙蒙亮時,馬車已駛出潁川,沈書晴掀開車簾,見到馬車後跟了一夜的侍衛,足有上百人,心也漸漸沉重下去。
兩人雖乘坐一輛馬車,然則陸深知曉沈書晴恨透了自己,一直閉眸假寐,當日光透過車窗照在他的緊闔的眼皮上,他動了動發白的嘴唇,「除了這些侍衛,還有五百暗衛在附近,你別想著逃跑。」
上回他與沈書晴出逃陳家,當時沒有帶上暗衛,是以才會有如此多的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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