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這時他那位未婚妻推開了他的門。
對於陳映月這個未婚妻,謝允只不過看中她是陳氏嫡女這個身份,至於她樣貌好壞,性子如何並不曾放在心上,左右在他看來,便沒有之他治不住的女人。
不過,雖則他行事放蕩了一些,對待未婚妻還是有著幾分尊重,是以一聽氈房外未婚妻與下人交談的聲音,便打算起身相迎,只是他還不曾走到門口,便瞧見陳映月指揮著部曲將一個人事不省的女子扛了進來。
陳映月自也不可能明目張胆拉皮條,只說:「這個女子想要偷襲我,是你給我的部曲救了我,但她也因挨了一掌而昏迷,我不知曉她的身份,不敢貿然行動,只得將她帶回來由公子處置。」
說罷,她再也沒有一句話,轉身離開。
夜已甚,黑色的氈房內,只剩下謝允和鍾靈。謝允不是個傻子,眼前的女子明眸皓齒,想來是富貴人家養出來的,定然不是跟來侍候的丫鬟婢女,而此次能來參與秋獵的,像他這樣的小官畢竟是少數,他閱女無數,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女子的年齡也就二八年華,這個年歲極有可能是待字閨中的小姐。
他謝允貴為陳郡謝氏的嫡長子,卻在金陵混不出個明堂,何嘗不是缺一個靠譜的岳家。
是以,他如陳映月願解開了她的衣帶,當晚便成了事。
鍾靈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男子的懷裡,這個男子雖則看起來也算俊俏,可比起她的心上人來說還是差了太多,只是她如今不著寸縷,顯然一切已並未轉圜的餘地,當即就「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謝允昨兒察覺出她早已失了童貞,是以對她少了幾分期待,如今只盼望別是那個官員的媳婦,別給自己惹麻煩就好。
畢竟這回來參加秋獵的,須得是原配正室。
鍾靈的聲音,將陳映月吸引了過來,推開房門一進來,就看到自己未婚夫與鍾靈躺在一處床榻上,當即捂著唇哭了起來,「謝公子,你怎能在我這個未婚妻的眼皮子下做出這等醜事?」
謝允本來對她有些耐心,她一哭便也不耐煩了,頓時沒好氣道:「別哭了,你是正妻,她越不過你去。」
早在沈書晴與李照玉一道離開,陸深便回到了氈房內,看似是在看那些記載著千古奇案的古籍,但其實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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