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怎麼辦啊?她的丈夫只該是她一個人,如今卻與她的九妹有染,這個丈夫只怕是要不得了。而至於陳映月是她的妹子,萬沒有被他白白欺辱的道理,陸深得給她名分。或許她退出,成全他們兩個才是最好的法子。
只是,為何她心裡賭得慌?
想到這裡,沈書晴彎腰至身前撿起一塊石子,在柔軟的沙地上畫了一個腦袋,正中寫意地描繪了口、鼻、眼、耳,而後從一旁撿了一根枯樹枝,重重地往這那腦袋上扎去,「死陸深,竟然又騙我。」
「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早在沈書晴在地上作畫時,陸深便已尋到這裡來,瞧見她用樹枝這般去戳,戳得很是開心,便沒有打攪她,直到他視線一上移,落在她清清落落的臉上,目光觸及她紅腫的雙眼,這才心口一酸,不再隱在暗處。
「瑤瑤,為夫來接你了。」陸深和沈書晴一樣不曾用過午食,又騎馬在整個密林找了她半日,此刻早已是飢腸轆轆,是以他這話說得多少有些有氣無力。
沈書晴一聽他的聲音,唬了一大跳,再見到他真人過後,當即抓了一把泥土往他身上扔,濕潤的泥土砸傷他月白的錦袍,當即落下許多泥點子。
陸深愛潔,當即皺了皺眉。
而她砸過泥巴後,自己則是拔腿就跑。
可陸深又豈會容許她再度消失在視線,當即鬆開了繫著獵狗的繩索,那獵狗出發之前聞過沈書晴的衣物,是以一脫韁便追著沈書晴而去。
這獵狗黑黃相間的毛髮,齜牙咧嘴,個頭比沈書晴也差不多,沈書晴才跑出去幾步,馬上又拐了一個彎逃回陸深身側,甚至因為害怕,還直接攥上來陸深的袖子,正戒備地看著那因為忌憚陸深而不敢上前的獵狗。
陸深不著痕跡地勾了勾唇。
「你快叫它離開啊,我害怕。」
陸深垂眸看她,她說話時身子微微發顫,髮髻上的珍珠流蘇步搖不住地搖晃,他知道她怕那條獵狗,可他更知道一旦那獵狗離開,她接著也會離開,是以他難得地拒絕了她,「天色漸晚,密林恐有野獸出沒,有來旺在,可以嚇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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