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上皆是些拜高踩低的,這事只怕不過一日,整個金陵的男人皆會笑話王爺你,笑你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了至高無上的權力。」
林墨雖是個太監,可也是個男人,在男人心裡,女人皆是微不足道,她們排在丈夫的事業、丈夫的雙親、孩子之後,一旦家中生事,女子永遠是第一個被放棄的。
就如今這事而言,王爺便只是尋常看診,即便王妃真醒不過來,也不會有人說一句王爺的不是,畢竟傷她的是娘家人,「王爺,王妃到底哪裡好啊,你為何能為她做到這個地步?」
她哪裡好?
陸深一時之間說不上來,從前她待他是極好的,將他奉為天,頂禮膜拜,對他的任何要求皆會滿足,因他的歡心而歡心,因他的難過而難過。
可從有一天起,她將這些通通收回,他以為她收回了對他的愛,他對她的疼惜也會消失。
可事實恰恰相反,在她離開的三個月里,思念一復一日地膨脹,直至要將他吞噬而亡,也是那個時候他方才知曉,他早已不能沒有她。
並不是不知曉放棄刑部意味著甚麼,但是他不能沒有她。
想起兩人的過往,陸深有些怔惘地嘆了口氣,「她或許不是最好的,可本王早已離不了她。」
自此,林墨不再掃興,轉而又說起如何處置陳映月一事,「可否要稟告陳家,交給陳行元決定?」
林墨知曉自家王爺顧及王妃,不敢在陳家人面前耍手段,上回陳映月之事也是交給陳家決定,本以為這一次也當如是,可陸深卻面色鐵青地搖了搖頭,「此等下賤的女人,便該待在最下賤的地方,便將她送去娼館吧。」
從前是他太過心軟,才導致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書晴,本該是直接鴆死來的乾淨,可叫這樣心比天高的女子墮入風塵,才是最殺人誅心。
因為僅僅是陳映秋一面之詞,陳家並沒有將此事鬧大,只是飛鴿傳書給了族長,等待族長的決議,是以陳映月至今還仍逍遙法外。
沈書晴的病況,陳家並非不知,個個皆是垂頭喪氣,除了陳映月,尤其聽聞沈書晴可能會變成一個傻子,她是樂得合不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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