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深並不理會她,只捏住她送上門的玉足,從下欺負到上,在女子聲聲的告饒中,很快便抵達秘境森林,只稍微一欺負,便叫女子身子軟得一塌糊塗。
「爺,妾身身子弱,還請爺多加憐惜。」
沈書晴腦海中閃過一幅又一幅的避火圖來,卻都不及眼前來得兵荒馬亂,只得無力地耷在他的懷裡,低聲求饒,盼能多一分溫柔。
陸深這才作罷這般欺負,轉而扣住女子不堪一握的柔韌細腰,將女子似小鳥一般帶入金絲楠木的架子床,帳幔翩躚落下,最後一絲遮擋衝破帳幔落在窗前的春凳之上。
細細密密的吻似久旱後的春雨,洗刷著女子秀麗的眉眼,鼻尖,下頜,在唇瓣上稍做逗弄,便失了那耐性想要長驅直入,卻被女子將纖細玉指豎在了他薄涼的唇瓣上,搖了搖頭。
兩人每回接吻,便有如潮記憶湧來,沈書晴實在不堪重負,索性杜絕了這個源頭,陸深雖有納悶,卻也照做,只將陣地轉移向下,再向下......
女子不多時便周身汗津津的一片,可這不過只是一個開始,男子的汗水自鼻尖滴下,落在女子深陷的鎖骨窩處,鎖骨深處的紅痣在高漲的情緒下越發殷紅誘人,男子迷離的眼神肆無忌憚掃視著她,女子羞愧不堪卻被男子掰正過來,「看著本王,記住本王的樣子,不許再將本王忘了。」
沈書晴腦中已是一片漿糊,卻依舊乖乖巧巧地看他,他緊繃的下頜微微抬起,臉頰不斷往下滴落著灼熱的汗珠,那汗珠一滴一滴滴在自己脖頸間,灼燙得她一陣一陣地戰慄,她又羞得偏開頭,卻被男子捏著下頜重新正對他,被迫看他壓著眉頭帶著幾分委屈幾分無奈地看著自己,而後還看見他將自己的寢衣退下,露出結實的胸膛。
隨著那胸膛慢慢的靠近,沈書晴再次地閉上了眼睛,她似一隻海上漂泊的孤舟,而陸深則是那掌舵的水手,上下浮沉要駛去哪個方向,皆只能由水手說了算。
當夜,小廚房備水的丫鬟就沒有停歇過,每每剛準備下值,就瞧見紅菱一臉促狹地過來要水,「王爺和王妃如今是小別勝新婚,你今兒就別想著歇息了。」
果然,當夜就鬧了一整宿。
隔天,沈書晴睡到日上三竿,貴太妃原本還想做戲做全套,連新媳婦見婆母的見面禮皆準備好了,結果被陸深派人來告知,人還睡著不曾醒來。
貴太妃見過兩人蜜裡調油起來的模樣,遂便叫人將新婦的見面禮,一隻上好的羊脂白玉桌子裝入錦盒,叫人送去春華苑。
禮待到時,陸深已經起身,還有餘力在院子裡耍了一套劍法,見貴太妃跟前的小丫鬟過來,便收了錦盒,卻並未進去打攪,直接往書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