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生了遙兒,兩人也曾多次同房,一則是陸深曾問孫太醫要過男子用的避子藥,若無避子藥時皆不落在裡頭,想的便是才生了遙兒不久,叫她養好身子再說,且也因上回她的難產一事心有餘悸,雖然事後知曉不過是她服用了假死藥所致,可只要一想到那一幕,即便是假的,也著實叫他膽戰心驚。
最近孫太醫替她請平安脈,再三確認下,方明白她身子極好,且從前生產過,二胎只會更容易,這才又將生子的計劃提前。
從前只想叫她生個孩子,好將她綁在身邊,而今卻是多了一絲考量。她並不大聰慧,也就有個好外祖,有個好丈夫,萬一他們所謀之事不成,或許她會一下失去兩個靠山,多給她一個孩子,將來或許能夠叫她多一分倚仗。
沈書晴有些愣住了,她才剛剛接受遙兒,並不想短時間再有一個小孩兒,是以有些抗拒地道:「爺,這事兒不急,不如等遙兒大一些再說?」
陸深知曉她這回失憶,與遙兒很是陌生,也不似從前一般喜歡小孩兒,遂也並不強迫她,只鬆開桎梏她的手,大咧咧合衣躺在朱色鴛鴦戲水紋枕頭上,「好,都聽你的。」
陸深現在是半分不敢強迫她,儘管他可以有許多手段叫她臣服於他,可他明白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同樣沒有永遠的秘密,總有事發的一天。
被迫中止,潮紅的一張臉,粗重地喘著氣,胸膛起伏不定,「你說甚麼就是甚麼。」
「你不想生,我們就不生,左右我們已經有遙兒了。」
沈書晴這人也是奇怪,陸深要求她如何,她未必聽,可他甚麼都順著她,她反倒是願意如了他的意,一如之前他願意放手,她反倒想要重新嫁給他,一如現在,他說都隨他,她反倒將身子拱到了他的身上,在陸深怔惘的服侍中,抽開了他鬆散繫著的腰帶。
「就這幾日,能不能懷得上,我可說了不算。」
不幾時,男子反客為主,緊接著一陣陣小貓般的叫聲傳出內室,羞的當值的下丫鬟,掩著面下去吩咐灶上備水。
在沈書晴離開京城的一日,沈書晴終於將陸深交給他的帳冊全部過了一遍,雖不至於弄得清清楚楚,卻也是大致有了印象,只是距離陸深的要求,尚有一定的距離。
用完午膳,陸深在案前回信,朝廷遲遲不派兵攻打回紇,他派人偽裝成的民兵已經快要抵擋不住,白日裡自舅父與他商量,再過兩日,若是朝廷再不出兵,舅父便自請上戰場。
如今朝廷中,有實力與回紇一論高下的,除卻正與倭國膠著的鎮北侯老將軍,還有正在吐蕃邊境和談的兵部尚書裴元浩,再者便是陸深與寧遠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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