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他早已生出了獨占之心,若是他真的敢再招惹旁人,她是寧肯和離也不可能與人共侍一夫。
聽這意思,還在琢磨這事呢,陸深磨了磨牙,捏上她的肩,因著些許用力,甚至弄疼了女子,她的眉頭微微擰起。
察覺到這一點,男子又放開她,轉而握住她發紅的指尖,放在手中揉搓,他的手本也不熱,女子的手更是冰涼,這般揉搓片刻,竟也互相皆暖和了,陸深捨不得放下她的手,便這般一直握著。
「我從前給你說過,或許你忘記了,那我再說一次。我陸深此生只會有你一個女子。往後莫要再因此同我置氣,嗯?」
陸深大概是忘記了,女子的手同耳垂一般碰不得,更何況是這般肆意揉捏,身子早就軟了下來,面上的羞赧的紅也浮現出來,只看著一股子倔強的勁兒撐在桌案上,才不至於軟在男子的臂彎。
而至於對他的問話,則顯而易見沒了精力去應付。
男子並不知曉女子已十分難受,正看著她的低髻上紋絲不動的珍珠流蘇步搖,並不曾察覺她垂下的臉頰已是滿面緋紅,只知曉女子並不搭理他,霎時眼神凌厲起來。
他正想掰正她,叫她面對自己,叫她回答自己地問題,卻這時候看見女子滿面地緋紅。
陸深看著她面上浮現的紅暈有些怔惘,可當他察覺道女子將那柔軟的小手怯懦地收回胸前,以及她那羞澀垂下的眉眼,便甚麼都明白了——女子的手碰不得,耳朵也碰不得,他險些忘了。
說罷,男子唇角勾起一抹壞笑。
將手心的小手遞至唇邊,只不過稍稍落下一個濕潤的吻,便叫女子竭力地穩著端莊的體態徹底崩壞,她柔軟的身子直接落入一個堅硬的懷抱。
竟敢一而再,再而三懷疑他,今日非叫她吃些教訓不可!
陸深掃了一眼支摘窗,大開著,能瞧見外頭正在打掃庭院的丫鬟,以及往這邊走的林墨,不過好在他們只能瞧見兩人相依的背影,瞧不見他懷中女子的滿面春色,以及眼中欲拒還迎的渴望。
再看門扉,關的嚴嚴實實,陸深滿意地勾起了唇角,接著,在沈書晴搖搖欲墜的眼神中,他在一旁高几上的銅盆中洗淨雙手,再而撩起了女子的裙擺,細細與她擦藥。
女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男人就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在門窗不嚴實的情形下,竟然就跟她干起了這種事,她張口就要斥她,卻被他捂住了嘴巴,將唇邊低在她耳畔,聲音雖輕,但卻威脅意味甚濃,「你不信本王,本王生氣了,這是對你的懲罰。」
女子頓時搖頭,無聲落淚,祈求的目光看著他,卻被報以一個凌厲的眼神,「本王平時太寵著你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往後本王的夫綱何存?」
沈書晴從未見過這樣的陸深,自她失憶以來,陸深對她從來皆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這還是第一次這般粗暴地對她,這讓她感到害怕,她不敢違背他,只是淚流得更洶湧了,想要用這樣得方式求得他得一絲憐憫。
男子今日打定主意給她一些教訓,又豈會心軟,一手將她桎梏在自己身前,一手狠快地擦藥,很快女子便受不住,即便被他捂住櫻唇,還是自縫隙出低低溢出了一陣小貓兒般地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