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竟敢還叫旁的男人的名字,簡直是不知死活,陸深再度封上了她的唇,盡情地咬舐,勾弄,叫她沒有半分說話的機會。
女子被迫承受著這份突如其來的強橫的愛,只能無聲地落淚。
灼熱的淚珠落在你男子的虎口處,男子這才稍微憐惜地鬆開了對她脖頸的鉗制,卻也沒有打算放過他,他坐起身,覷了一眼被女子抓破的肩膀,猩紅的血印好幾道,頓時眸色一深,他找來一條腰帶,在在女子低泣的搖頭中,他不由分說綁住了女子作亂的小手,而後將腰帶的另一側,系在了床架上。
他低下頭,聲音似蜜糖落入沙漠一般啞,「今日叫你長些記性。」
拍了拍她脹紅得充血的小臉,「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招惹旁的男人。」
沈書晴搖頭,淚流兩頰,瞧著格外惹人憐惜,「沒有,我沒有招惹他。」
陸深卻是冷著一張臉,沒有半分動容,「那他竟半夜來找你?沈氏,你別忘了,你是有丈夫的人!」
沈書請還想說什麼,嘴巴里已被塞上了甚麼,垂眸一看,竟是她的肚兜,當即羞紅了一張臉,偏開眼並不敢再去看,卻這時一股刺激,久違的交流,她不適地痛呼了一聲,若是從前,男子會放緩動作,或輕吻她的唇,或輕吻她的手,總之會想方設法叫她放鬆下來。
可這一回,甚至在看到女子難受地蹙起細眉,眼神由於清澈到渙散再到蒙了一層水霧,整個人幾度生死,卻一直是冷眼旁觀。
直到女子難受得顫抖,全身繃緊,他才俯下身,將汗津津的臉貼在她的耳畔,「瑤瑤,明日我們便回王府吧?」
陳十七照理不該回陳府,畢竟他如今是衛陽,可他既然留在這裡,陳府又小,他實在不願意看到今日夜裡這樣的事再度發生。
沈書晴這回也是吃了教訓,並不敢真的再招惹他了,否則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只是將被綁住的玉臂往前一套,倒也從架子上扯開另一頭,攀援著他的肩,低低地溢了一聲「好」字。
十七兄如此沒有成算,竟然半夜將那耳環送過來,自家丈夫又是個醋罈子,她也是再有今日之事,她皆是不清楚不說,還要平白受一分罪,這是她不想看到的。
第二日,沈書晴險些下不來床,躺在陸深的懷裡,只覺得全身都散了架,精疲力竭,連早膳也是在床上用的,陸深也知道自己昨兒夜裡太瘋了一些,是以賠罪般地哄著她吃燕窩。
陸深坐在床前的春凳上,將勺子裡的燕窩吹了一口氣,才遞給床踏上靠著引枕耷拉的女子,「瑤瑤,來吃幾口,總歸是要墊墊肚子。」
沈書晴偏開頭,並不理會他,昨兒夜裡鬧了這麼久,他當她和他一樣是習過武的?
「你還說愛我,我看你只愛你自己,只顧自己舒服,完全不顧我死活。」
陸深也是後悔,蹙起了長眉,只是當時那個情形下,他沒辦法控制他自己,只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宣誓他的主權,今日一早起來,見女子這般似一隻不堪折的花枝,亂顫得花和葉都敗了,也是心生後悔,「為夫知錯了,為夫下次會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