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她失憶過來,她只拿陸深是個丈夫,是沒多大情誼在的,只當他是她孩子的爹,是她名分上的丈夫,後來兩人重新辦過婚禮,更加切實了這一點,但更多的卻是沒有了,直至後來在溫泉山莊,聽林墨說起從前他為她吃過的那些苦,卻也是感動在,以為自己得了一個好丈夫,可也僅此已,沒有對他一見傾心的愛意,也不曾有刻骨銘心的回憶,只當他是一個好丈夫,敬重他而已。
既然只當他是一個丈夫,並不曾毫無保留地為他付出,又為何要去期待他的專一呢?
謝蘭珠對他的情似一把火,是她這個局外人皆能感受到熱度,更何況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兒了。
再者說,謝蘭珠會帶來謝家的幫扶,將來事成,於她遙兒也是大有裨益。
更何況,她不是決意做一個大度賢良的正室夫人,她沒必要拈酸吃醋才是。
心裡如此寬慰著自己,可眼淚還是似珍珠似地落了下來,沈書晴趕緊側過臉,留給陸深那方一個背影,免得不小心被他撞見,才是丟人丟大發了。
好在,此時場下鑼鼓喧天,蹴鞠賽就要開場,隨著場上的貴女揚鞭策馬登場,圍在女子腰間的紅巾飄揚,看台上的群眾也皆立起身來歡呼,倒是掩下了她這一身的落寞。
不得不說,鍾靈安排的好,從她這個位置,不必站起身,就可將場下的一切淨收眼底。
球場上,蹴鞠到了鳳陽縣主手裡,她轉手將球傳給了金陵貴女的何仕香,何仕香離得遠,反倒陳映秋離得近一些,可球場如人情場,鳳陽縣主不耐煩與陳映月這樣的破落戶玩耍,奈何何仕香是個繡花枕頭,縱然穿了一聲颯爽的玄色騎裝,卻連馬肚子也夾不穩,更是一拿到球就被回紇的一個藍眼女子將球搶走,反倒是怨怪地看了陳映月一眼,好似怪她沒有將人攔住。
沈書晴是知曉幾分陳映秋的本事的,否則也不會想法子讓她上場,如今看見自家六妹妹在場上受人欺辱,倒是揪心起來,一時間倒也懶怠理會陸深及謝蘭珠,目光灼灼地看著場上的一舉一動。
今日日頭有些大,不幾時,沈書晴已經覺得有些曬,有些疲憊地躺回靠背椅中,因為看台位置有限,並不允許待丫鬟隨從,沈書晴便自己倒了一杯水來喝,正這時一片及時的陰影兜頭罩下。
沈書晴心下一動,誰給她獻這個殷勤呢,會是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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