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深也知曉她這話有幾分氣性在,一時之間除了告饒,也只能告饒,忙又去捉她的手,沈書晴甩了幾下沒甩開,乾脆由著他,卻也沒忘白他一眼,但架不住陸深如今臉皮厚如城牆,「瑤瑤,為夫早就知錯了,你不必再說這些話,我倒是沒事,我怕傷了我們的孩兒,方才孫太醫說過了,這個孩子雖然保住了,可也動了胎氣,你現在萬事皆不要管,好生養胎才是正經,其他事皆交給本王。」
沈書晴本還想捉弄他一陣,一聽胎氣不足就有些慌了,但她有些懷疑陸深的話,畢竟這個人不老實也不是一兩天,忙將林墨喚了進來問話。
「太醫真的說本妃動了胎氣?」
沈書晴不住提防王爺遞眼風的小動作被林墨看在眼里,可林墨做了多年王府管家,自然不是白做的,當即顛倒黑白道:「是的呢,娘娘,還吩咐了幾劑安胎藥。」
沈書晴這才乖順地歇下。
不多時,陸深去到書房,特意將林墨招進來,他捧著一隻白玉瓷杯,垂眸注視著舒展往下打旋的茶葉,淺啜了一口琥珀色的茶湯,「你今日做的很好,加半年的月銀。」
林墨沒想到,一向對屬下不假辭色的王爺,有一日竟然會因一個小小舉動,而格外獎賞,不過想到是因為王妃,又不奇怪了,他這個主子啊,這輩子只怕都逃脫不了王妃的五指山。
陸深又問:「今日馬場上可查出是誰對陳家的馬動了手腳?」
林墨回道:「倒是不曾,不過馬場有個負責餵馬料的小廝消失不見,另外回紇的梁姓使臣似乎到過馬場,有人認出了他的馬車。」
陸深捏緊茶杯的手指隱隱發白,他將茶盞往案上一放,「陳映月!去查陳映月這幾日的行蹤。」
他本以為陳映月會在十日後的國宴上出手,沒想到如今就迫不及待了。
杯中茶水濺濕了案頭的一封信件,陸深捻起來一看,竟然是前段時間伊蘭舟的那個藥方,便又問林墨,「這個方子,孫太醫可看過了,可有說個來頭?」
林墨今日倒是又問起了孫太醫,「孫太醫說,這個方子有些像前朝後宮出現過的一個害人方子,看上去像是治療風寒的,可若是當真得風寒的人用了,至多不過三副藥下去,服用者便會有性命之憂。」
陸深當即嫌惡地扔開那藥方,就仿若那不是一張紙簽,而是能斷人生死的生死簿,「去查一下向家,看伊蘭舟兒子那兩個叔伯可有中招,若有直接報送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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