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得飛快,沒兩下就追上了人。
等人呼哧帶喘靠近了,魏山扶斜睨她:「這麼市儈?」
長孫蠻一挺胸脯,「那當然,我是個俗人。」
說完,她還想再拍拍胸膛表達一下自己飽滿萬分的情緒。
手到半途,少女卻忽然想起了什麼,生生在空中停住。
眼見她忽然駝起背,重疊衣衫下那截獨屬少女的初露起伏,也悄然間含蓄隱晦了起來,不辨分明。
長孫蠻暗舒口氣。
別說大饅頭了,現在這饅頭都還沒發好,她這一巴掌忘情拍下去,估計當場能出人命。
她可不想再經歷一次,因為一時失手在旁人面前捂著胸口痛飆淚花。
……
去年剛來葵水那會兒,伴隨肚子一抽一抽的勁兒,上輩子堪比死亡邊緣的陰影悄然臨至。
長孫蠻當即向姨媽勢力端正下跪。
她疼得哭爹喊娘,小庭院忙得雞飛狗跳。沒等蕭望舒先說上兩句,春娘就心疼得直抹淚花兒,私底下不停叨念準是平日裡練武練狠了,這下傷了身子可不得了。
陡然接住這口大鍋的司青衡欲言又止。
她十分想對春娘叭叭兩句:她和孩子她娘咋沒這毛病呢?
好在秦互也宿在公主府,提著藥箱就顛顛兒跑來了。望聞問切,搞了一通有的沒的,最後面帶微笑地勸她好生歇息,說沒什麼大礙,日後就好了。
對於名譽天下的神醫葛玄晏關門高徒,春娘還是很信服的。她餵了一碗薑糖水,低哄著疼得冷汗淋漓的郡主沉沉睡下。
沒人知道秦互出門又拉著蕭望舒去隔壁屋說小話了。
連主公加親爹兩重身份扛肩的長孫無妄也被攔在門口不讓進去。
長孫蠻至今也沒想明白他這個「日後」是要等到哪個時候。
……
回過神來的魏山扶迅速移開眼。
大抵是陽光又強烈起來,越過層層樹隙,大片大片灑落在板橋上。空氣逐漸升溫,連帶耳朵也熱熱地燒得慌。
長孫蠻覺得現在的氣氛很是不同尋常。
那啥,某渣語錄似乎有一句:沉默,是今晚的額……板橋?
長孫蠻就勢摸了摸後腦勺,眼神四處亂飛,就是尷尬地不願抬頭看人。
她打著哈哈:「哈。那個、今天天氣真好啊。」
十分寒暄,十分走腎。
就是沒有一丁點兒再展開說說的誠意。
這話剛一說完,長孫蠻就想自打嘴巴。
她真的不是話題終結者嗚嗚嗚。可惡!都怪這狗越長越……不像她記憶中貓嫌狗厭的魏狗。雖然少年時不時臭屁行為可以窺見一絲幼年痕跡,但真要把他當幼時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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