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葉君晚便輕輕地打斷:「柳哲軒,你和我的這段婚姻中,始終是你負了我。」
「……」
「這一點,請你記清楚。」
說完她便掛斷了電話,本來她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對這件事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但是內心中的一道無形鎖鏈似乎把她越捆越緊,勒得她幾乎快要喘不過氣,她的頭仿佛缺氧般快要昏厥,這時,一滴淚悄然落下——
打暈在了這張離婚協議書的甲方和乙方之間。
不管怎麼,都結束了。
第二天,木欣微十分不正常地死活要陪著自己,就連上班也要跟著。
雖然一開始她很不理解,但在出門時,突然看見了一幫狗仔隊在四周潛伏著,似乎只要找到個時機,就會沖她蜂擁而至,她就明白了木欣微想要保護她的這份心意。
但要到了去見柳哲軒的時間,她先不能讓木欣微知道,於是就連哄帶騙地讓木欣微上了計程車回去,之後拿著那份文件又叫了一輛,自己上了車。
「師傅,雅德餐廳。」
她沒有坐自己的車去,就是怕被那些媒體發現,畢竟離婚這件事說好是要柳哲軒自己公布,作為妻子,她也許不是合格,但作為一個商人,她還是可以的。
只要答應了別人的事情,不管是否對自己有利,她都會信守承諾做到的。
到站之後,她突然發現自己出門只帶了一張銀行卡,並沒有帶零錢,於是她一臉尷尬地看著司機,對他說稍等。
她拿起手機撥了號碼,笑著說道:「老公,我遇到點麻煩,需要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