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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風默月說「好」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當場,還以為自己是不是聽到了幻覺,尤其是深知風默月對葉君晚在乎程度的秦綰,簡直一臉像是見了鬼的模樣。
而葉君晚也是一驚,不過她很快地就恢復了過來,因為她知道只要是風默月說的話,總會是有原因的,她無條件地信任他。
「葉君晚,敢嗎?」風默月看向她,問道。
「不敢。」葉君晚很是直白地說道。
眾人:「……」
本來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風默月再次地開口,令他們清醒了過來,剛剛那句話是真的,然而,葉君晚如此直接地慫了,也是令他們深深無語中,這兩人的對話為什麼都是不按常理出牌,還這麼奇奇怪怪的,令人聽不懂。
聽到她的話,風默月並沒有多大的反應,仿佛在意料之中,他繼續問道:「我讓你去呢?」
「那就敢了。」
一旁地風舒欣滿臉不知所以地出聲問道:「為什麼,你這變得也太快了吧?」
葉君晚瞥了一眼她,就像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道:「這不是廢話嘛,這樣我就是被甩癱瘓了,也有人背鍋啊,正好讓他照顧我一輩子,是不是,老公?」
「……」風舒欣的嘴角抽搐著,她就是不應該欠嘴問她。
風默月輕笑道:「好了,既然秦小姐送你這麼大的禮物,你也應該表示一下。」
「好。」
風默月轉身對著她,拉起了她的手,揚唇一笑,「害怕嗎?」
葉君晚眼眸微閃,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不害怕。」
在所有人的眼中,他拉起她的手,去換衣間換了衣服,然後走到了那匹純血馬的身邊,淡淡地說道:「上去吧。」
一旁的秦綰就站在旁邊看著他們在這裡秀恩愛,本來已經氣得不行了,但是在看見葉君晚要扶著馬鞍上馬的時候,她的嘴角終於掀起了一絲惡毒的笑意,既然她已經上去了,就別想完整地下來。
那匹馬早就被她下來後,餵了讓它狂躁的藥劑,不過這種藥只有在奔跑起來的時候才能顯現出來,所以,現在的狀態是正常的,純血馬本來就是烈馬,要是再奔跑的過程中發狂,可是一點也不稀奇,就算出事了也不會怪在她秦綰的頭上,要怪只能她的技術不行。
不知道為什麼,這匹馬在秦綰上去之前也要餵它吃藥才能控制住,但是在風默月扶著韁繩的面前,沒有用任何東西,它就乖乖地讓她上去了。
看來,連動物也是能感覺到身邊強大的危險的,這算不算狗腿?不,應該說是馬腿,葉君晚在心裡腹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