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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君晚隻身一人走到傅文旻在電話中所說的地方,看著面前的工廠,她壓下了的心底的出現的寒意。
這個工廠似乎已經被關閉了,沒有任何運作的跡象,工廠的周圍也幾乎全部遷移出去了,小路兩旁雜草叢生,這樣的地方,還真是適合像傅文旻這些黑道上用來秘密聚集的地方,就算在這裡殺了人,也不會被立刻發現,就算最後被警方發現了,也往往已經化作白骨了吧。
雖然她之前也見過很多這種類似的地方,可是從來都沒有真正地進去過,這還是她第一次來到這種充斥著陰寒氣息的地方。
葉君晚有些不爽地皺了皺眉頭,鐵製的門輕輕一推就開了,走了進去後,她來到了這棟廢棄的大樓中,然而並沒有人。
在疑惑地眼神中,她不禁伸手摸了摸腰間的槍,高聲喊道:「七爺,我來了,你在哪?」
話音剛落,耳邊突然傳來一道風聲,葉君晚幾乎下意識地反應地略一側身躲開了。
看著那個偷襲她的男人,冷冷地一哼,抬腿一掃,一腳踢翻在地上,惹得那人摔在地上痛呼一聲。
剛想要去制服那個人,然而,有出現了兩個身材高大的人對視一眼,朝她圍了上來。
她很是輕巧地躲開了一個男人,順勢伸出手迅速地抓住一人的手腕把他摔了出去,然後,抬起胳膊肘準確地對著另一個人的脖頸,一個手刀劈過去,再用膝蓋用力頂向左側那人的腹部,腿順勢一掃,那人也被她放倒了。
葉君晚從腰間掏出了那把手槍,指著倒在地下的人,冰冷地問道:「傅文旻他人呢?快點給我滾出來!」
對於被叫到這裡來,而且還沒有任何人影,就來了這麼多個襲擊她的人,她還真是不耐煩了。
而那幾個人對於她的問話,卻沒有回答,因為他們此刻正趴在地上發怔中,似乎沒有料到這個女人的身手竟然這麼利落,她不是風太太嗎?不應該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名媛嘛,為什麼卻被她如此輕鬆地打在地上?
「不說就別怪我了。」
說完,她剛想要把子彈上膛,就在這時——
「啪啪啪!」
她抬眸看去,只見裡面有一扇剛剛被關上的門突然被推開了,一道掌聲響了起來,在這個寂靜的空間中那個掌聲顯得十分的清脆。
隨著聲音的來源看去,正好對上了一道帶著侵略卻又包含著的視線。
傅文旻一襲乾淨整齊的條紋西裝,在周圍一群人地簇擁下,恭敬地護著他一起走了出來,他的眼神掃了一遍周圍,最後停在了站在門口的葉君晚的身上,低沉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風太太,你的身手還真是令人吃驚。」
「怎麼,看來七爺還真是不死心啊!」葉君晚收起了槍,既然主人已經來了,留著這幾條狗也沒有什麼用了,反正傅文旻又不會因為他們而妥協什麼。
身邊的人還特意地為他準備了兩把椅子,一把是傅文旻的,只見他坐在如此破舊滿是灰塵的地方,可他臉上的表情卻是像是坐在豪華的沙發上一樣,已近中年的他已然是個沉穩的王者。
「對於有才的人,我當然會惜才。」
「只怕我的才華你掌控不住。」她的語氣中滿是冷嘲熱諷,那把椅子是給她的,但是她沒有坐,在這種情況下,她可是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和他談心的。
他的手指間夾著一截香菸,旁邊的毫無存在感的方生為他點燃了,傅文旻悠閒地吸了一口,煙霧緩緩吐出,銳利如鷹的目光冷冷地看著她,道:「如果你能自動地來到我這裡,也許一切就解決了。」
「那你一定是在做夢。」
「不見得。」他笑了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之中,開口道:「怎麼,不管那個女人的死活了?」
葉君晚挑了挑眉,道:「我人來了,但是這么半天,我可是一點都沒有見到人,這讓我不得不懷疑你說的真實性?」
「你還沒有答應我的條件,我怎麼敢把人質給你?」
「我只是想先見她一面,畢竟在您七爺的手裡,我怕即使我到時候答應了,收到的還是一具屍體。」
聽到這話,他有些理解地點了點頭,朝身旁的方生揮了揮手,方生領會到了,轉身離去。
不一會兒,他就再次地走了回來,身後帶著幾個人抓著坐著輪椅的木昕微走上前來。
葉君晚擔心地上前看去,只見木昕微似乎正在昏迷中她的頭髮很是凌亂,臉頰也有些發紅,看來一定是她掙扎時被他們那些人傷的,不過還好,身上看來沒有別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