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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自從白莎莎的事情解決完後,葉君晚對他的態度有了很大的改變,這些天也經常地去見他,和他有說有笑的,就像以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一開始,他以為她會別有用心,但是卻一點動作也見不到。
現在,卻是突然出現在這裡,還親了他一下,要知道,就算是四年前,葉君晚也幾乎很少做這種主動的動作,所以,他不得不為她的出現有些懷疑。
不過,心裡卻是有了一絲絲的莫名的興奮,就好像是在為她的主動感到高興,表面上卻看不出來,他問道:「你在這裡做什麼?我似乎不讓人隨便進入。」
「當然是為了給你個驚喜,柳總裁,你覺得這個驚喜怎麼樣?」葉君晚妖嬈一笑,沒有絲毫闖到這裡而感到尷尬和慌亂的神情。
「驚喜?」
「對啊,剛剛想嚇一嚇你。
「還不錯,只是……」
「什麼?」她眨了眨眼睛,裝作聽不懂。
柳哲軒走過去,掃了一眼書桌上的東西,看不出來有任何地改變,他的心微微地放下了,笑著說道:「好好的大廳不待,你來這裡幹什麼?」
聽著他那意味深長的話,暗想這個男人還是這麼多疑——
「在大廳里呆著,你豈不是一眼就看見了?還算什麼驚喜?」她翻了個白眼,說道。
「那你就料定我會來書房?」他緊緊地盯著她,似乎不會放過她的一絲一毫。
葉君晚嘴角浮起了一抹嘲諷地笑意,「和你在一起這麼多年,這點認知我還是有的,當然比不上那個白莎莎。」
「……」
現在,他們處於這種半好不好的關係,柳哲軒聽見她說這些話,竟然會產生了一點愧疚的心裡,愧疚!?
他的心裡一驚,他怎麼會有愧疚?難道,他真的就像白莎莎說的,喜歡上眼前這個他恨了這麼多年的女人了?
「你怎麼了?一說到白莎莎你就不高興了?」
看著變得沉默的他,葉君晚冷「哼」了一聲,道:「既然是這樣,那我走就好了,反正做什麼事情在你這裡都是吃力不討好,以後我們也各走各的,互不相干!」
說完,她也不去看柳哲軒,直接地就轉身要走。
這個時候,柳哲軒突然拉住了她的胳膊,一把拽住了她。
葉君晚一愣,這是下意識地問道:「你幹什麼?」
「我……」其實,柳哲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衝動地去拉她,就是看見她要走了,也是身體就不有自主地反應了。
現在看著她的面容,明明以前也看了近五年,心裡的感覺卻完全和早先不一樣,現在的葉君晚真的很美,帶著一種不容別人忽視的美,這些他從來都沒有發現過。
白莎莎的事情,讓他突然發現,自己並沒有想像中的喜歡白莎莎,也許,他只是因為當時處於葉君晚的逼迫下所找到的精神上的慰藉,可是,當葉君晚重新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知道了她並沒有死,他的心裡卻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欣喜。
而當看見那個叫做陸翊洺的男人出現在她的身邊的時候,他又會覺得心裡發賭,一點也不舒服,也許,他是真的喜歡上她了,也許,在她拿著那張離婚協議書來到他的面前時,臉上還帶著那種不屑的冷笑,他就已經喜歡上她,也許,……
「好了,我本來是想和你談一談事情的,但是現在你似乎看見我不太高興,那就算了。」葉君晚想要掙脫他的手,離開。
這個時候,柳哲軒卻一用力,把她拽到了自己的懷中,緊緊地抱住了。
「!」
靠,這是什麼發展節奏?葉君晚一臉像是見了鬼一樣的神情,他這是抽什麼風?腦子難道進水了?
「柳哲軒,你放開……」
「君晚,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但一開始也是你下藥算計我的,現在白莎莎也遭到了報應,我向你道歉,所以我們扯平了好嗎?「
「……」
「以後,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做回夫妻,好不好?」
聽著耳邊柳哲軒的話,葉君晚就像是感覺自己進了一個虛幻的空間,這都是什麼和什麼?
柳哲軒慢慢地放開了她,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很是認真地說道:「以前的事情都不要提了,從現在開始,我保證對你好,你就原諒我好嗎?」
看著她幾乎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他那認真的眼神,葉君晚突然笑了,好像是被什麼給震驚地激動了一樣,她摸著他的臉頰,呆呆地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從此以後,我不會騙你的。」
「那……好……我原諒你。」她的臉上浮出了一抹釋懷的笑容,點了點頭。
柳哲軒聽到後很是欣喜,一把摟住了她,完全忘記了剛剛要問葉君晚來這裡的事情,笑著說道:「我喜歡你,君晚。」
「嗯,我知道了。」
葉君晚的手終於搭上了他的腰,淡淡地說著,眼底卻流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意。
喜歡她?她葉君晚可不是誰都能喜歡的起的!
柳哲軒,你終究還是輸在我這個「賤人」的手上,呵呵……
————
第二天,葉君晚從葉家別墅出來後,就直接打車去了她的公寓,那裡木昕微早就已經等著了。
她們進去凌少宇的屋子,只見凌少宇正好用白色毛巾披著頭出來了。
「誒呦,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葉君晚和木昕微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還不忘酸一酸凌少宇。
「切,這算什麼,小爺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找我。」他靠在門欄上,頭髮濕濕的也不擦,拽拽的樣子很是欠揍,「有本事你讓你找個高富帥給你也整個?」
「你!閉嘴!」一提起這件事,木昕微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凌少宇看著她生氣的樣子,不禁一愣,然後捧腹大笑,「哈哈……所以當初是不是你被別人給甩了!」
「你才被甩了,你全家都被甩了,明明是老娘甩的他!」
真是的,當初就不應該找個理由來耍他了,木昕微現在是謊話被揭穿了,但就是硬挺著。
「就你?還甩人家?別開玩笑了。」
見他一臉不信的樣子,木昕微拉過一旁的葉君晚讓她作證。
她很是無奈地聳肩,「好了好了,你們這些事情等以後再說,凌少宇你還是把你的頭髮擦擦。」
「不行,我沒力氣了,好累啊~~」
凌少宇借著她要他做事情的理由開始耍賴皮,葉君晚嘆了口氣,給木昕微使了個眼色,木昕微很是不情願地拿下他的毛巾,然後一扔,整個都重新蓋在了他的頭上,用力的揉搓。
「啊……來人啊!殺人了!」
凌少宇發出一陣陣悽慘的叫聲,而葉君晚在一旁看得那叫一個爽。
玩鬧過後,此時,凌少宇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電腦,雙手不斷地快速敲打著鍵盤。
「怎麼樣?」葉君晚的耳朵上帶著一個微小的金屬物質,淡淡地問道。
「得需要一些時間,那個姓柳的周圍有很強的干擾系統。」
「凌少宇,你行不行?快點!」木昕微很是著急地催促道。
幾分鐘後,從金屬物質中傳來一陣聲音,葉君晚皺了皺眉,「他們開始了。」
「好了!搞定。」聽著凌少宇的聲音,她摸了摸那個那個泛著金屬光澤的東西,慢慢地笑了。
其實,盜取那份計劃書不是最重要的,以柳哲軒的謹慎,他肯定會把最重要的放在今天的會議室里,所有的事情都只是為了掩蓋最終的目的,那就是在她摟住地過程中,她在他的身上放了一枚凌少宇給她的特殊道具。
有它在,就能使凌少宇順利的接入柳哲軒的網絡,從而進行攻擊產生了漏洞,柳哲軒也會在這場競爭中徹底失利。
想著這些,葉君晚的嘴角浮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木昕微看著她,硬生生地打了個寒顫,「大姐,咱能好好笑不?沒事兒別嚇人。」
「一會兒凌少宇弄完,咱們去撮一頓,最近我累的快要散架子了。」
「幹嘛要帶他,哼!」
最重要的事情已經解決,令她不禁鬆了一口氣,這些天她幾乎快要忙地發瘋了,她要放鬆一下,調整自己的心情,並且這個結果很讓她滿意。
————
弄完這些後,葉君晚就立刻回去了柳哲軒的別墅,因為她知道,這個項目徹底失敗的柳哲軒一定會來找她的,她就在這裡,等著柳哲軒來。
至於那個「作案工具」她早就已經毀屍滅跡,絕對不能讓他看見。
「咔」一聲響,她聽著關門的動靜,就知道他已經回來了。
看見她後,柳哲軒朝她走了過來,然後坐在她的對面,用很是平常的語氣對她說道:「怎麼,前夫回來了不有點表示嗎?親愛的?」
如果他們沒有昨天的經歷,她也許還會像以前一樣,保持著她還喜歡著他的假象。
但是,現在,柳哲軒的笑容雖然還是那麼溫和,可是她清楚地看到那嘴角邊的一絲絲嘲諷。
她淡淡一笑,「如果前夫,你有選擇性失憶症的話,我會有表示的。」
「是啊」,他的語氣中帶著一抹可惜,突然話鋒一轉,「可惜我沒有!」
「那還是真可惜……」她刻意地裝作一副捨不得的樣子。
她站了起來,隨後抬起腿,轉身,「你要是沒什麼和我說的,那我就回去了。」
就在這時,柳哲軒瞬間起身,跑過去,一把抱住他,「前妻這是要往哪去?」
柳哲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讓她覺得很不真實,她感受到從他身上傳來的淡淡酒香,「你喝酒了?」
「對,今天有個項目結束我去喝了酒。」
「那……結果呢?」她裝作不在意地隨口一問。
柳哲軒眯起狹眸,一隻手慢慢地撫摸著她的脖子,嘴角揚起一抹陰狠的微笑,「你說呢?」
「我怎麼會知道?」
「是嗎……」他的瞳孔緊縮,那隻手瞬間掐住她的脖子,漸漸用力,「你會不知道!葉君晚!」
說實話,葉君晚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憤怒地柳哲軒,因為他總是在人前表現的一副溫和有禮的模樣,隨著他的手漸漸收緊,她的呼吸越來越不順暢,「咳咳……」
葉君晚的手慢慢地攥緊,強行壓住了想要出手的心情。
「今天的競標,那些人很明顯地表現出了有公司的機密資料,你說這是為什麼呢?」柳哲軒狠狠地問道,手上的力一點也沒有放鬆。
「我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