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我眼裡你就是個大人!我剛才說『長大』的意思是,你——」
你什麼,她沒有找到合適的詞說下去,因為陸思麒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她,在這樣的盯視下,饒是謝橘詞鋒便給,表達無礙,也還是說不下去了。
他真的介意了。
早知道就不說他還沒長大了!
謝橘無奈,只好安撫地捏了捏他的胳膊,抱歉地道:「我並沒有嫌棄你幼稚的意思。其實你仔細想想——」
「你就是嫌棄我!」他突然說,氣呼呼地,猛地抬手將謝橘抱起來,向大床走去,不顧謝橘的驚訝和抗議,將她放在床上。
做了一個晚上幼稚的事。
第二天,謝橘聽見臥室門外的敲門聲,才從昏睡中醒過來,睡在她身邊的陸思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門外的小鄭問她什麼時候出來。
她問幾點了?
「十一點四十。」小鄭回答:「陸總早上去了市公安局,我送他過去的,他走的時候說您還在休息,所以陸總讓我等您起來之後跟你說一聲,他幫稽查中心那邊兒處理幾個關於咱們案子的技術問題。」
謝橘揉了揉又酸又乏的腰,嗯了一聲,讓小鄭下去。
她按開窗簾,外面天光大亮,果然是中午了。
不早朝的只有君王,勤奮耕耘一個晚上的君王老公,一大早就進城,為君王重新執掌她的江山忙碌去了。
*
謝橘一直在跟進瘟豬視頻案子的進展,孫驛武過來做客時,謝楊跟個粘皮膏藥似的,也過來陪著偶像。席間問起瘟豬視頻案子的進展,警方對當事人謝家守口如瓶的事情,通過陳深洪在省市公安廳信息管理中心的幾位學生,倒是多少透了一些口風出來。
孫驛武跟陳深洪關係甚好,所以透露了一些給謝橘。
案子的關鍵證人李軍已經被警方控制,現在在調查取證,從目前的證據來看,謝全和鄭為龍都脫不了干係。
「全哥真狠啊?」謝楊感嘆地說。
孫驛武笑著看了一眼謝楊:「他或許不這麼想。我聽陳深洪的學生說,謝全原本的想法是通過瘟豬事件,打壓惠盈的股價,趁勢低價收購。由於他已經手握將近百分之三十的股權,如果在惠盈的拋售潮中,將剩餘的股份全都拿在手裡,惠盈從理論上來講,就成了他的。而這一切前期密謀的失敗,最終壞在了那個司機手裡,功虧一簣,原因都是他沒有下手殺掉那個司機——」說到這裡,他對謝楊瀟灑一笑:「所以,你還認為你這個全哥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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