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看到她的產檢報告時,有多絕望嗎?你知道你的經紀人來找我談話,讓我不要阻礙你前途,讓我勸你去好萊塢發展的時候我有多無助嗎?」
「說到底,我選擇離開也並不是因為恨誰,我只是覺得你的愛太昂貴我高攀不起,我累了,想去找個地方沉澱自己。」
「這些……就是你想要的全部答案,如果你覺得娶一個已經不再愛你的空殼也沒關係,那麼我不會再反對你的條件。」
左清澤自己亦是一頭霧水,雖然曾與白茉莉多次合作且傳過些緋聞,卻是從來不曾逾越的,何來懷孕一說?想來必定又是她搞了什么小動作讓肖子衿誤解了。
白茉莉,你自尋死路那可就別怪我了!
咯噔~
隨著一聲骨骼活絡地脆響,左清澤的雙拳已緊緊握住,指尖在掌心扣出了印痕。
良久之後才開口:「若是我說只碰過你一人,你可還信我?」
若是從前,肖子衿聽了這話必定會喜出望外,義無反顧的相信。可是現在相不相信,是不是真的,對她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
所以,她沒有正面回答左清澤的問題,而是說了一句:「一切都無所謂了,失去的永遠回不來了,當下的問題是,你當真要和我結婚?」
「不論你相信與否,我左清澤要的女人一定會得到,婚禮後續事宜我會派人和你交接。」
說完,左清澤轉身離開了小房間。
咚!
左清澤出門沒多久,肖子衿就踉蹌著坐在了地板上,一手抓起來一隻玩偶,眼角出滑初了溫熱的液體。
五年了,她已經習慣了掩藏喜怒哀樂,也早已不知道淚水是什麼滋味兒。可是,現在她卻怎麼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淚水了。仿佛所有的傷痛委屈也都隨之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