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子衿!」
「嗯?幹嘛?沒親夠啊?」
左清澤:「……」
幾分鐘後。
「肖子衿。」
「幹嘛?」
「睡覺!」
就這樣,房間恢復沉寂,兩人都沒再有任何交流。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多,而且……是在左清澤的私人飛機上!
「你帶我去哪?」
感覺到自己是在飛機上,肖子衿睜眼便問了一句。
緊接著,她動了動身子。
哪知,周身竟然被繩子捆著,手腳已經開始有些麻木。
肖子衿:「……」
不至於吧?這是要把我毀屍滅跡?
「左清澤你捆我幹什麼!」
肖子衿炸毛了。
昨晚還打算跟左清澤和平相處好好彌補,哪知道今早就被五花大綁,她怎麼可能不發飆。
「送垃圾站!」
左清澤骨骼分明的玉指扣在高腳杯上,優雅地往口裡送紅酒,一面略帶嫌棄地丟下一句話。
肖子衿:「!!!」
垃圾站?我是垃圾麼?
肖子衿這才想起了左清澤那句「你以為我是垃圾回收站嗎」,略帶無語地白了他一眼。
醞釀一下才挖苦一句:「也不知道是哪匹基因突變的劣馬死纏爛打非要吃回頭草,現在倒是會甩鍋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