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有問題，她肯定是知道些什麼。
秦衍就看著自己的兒子突然變成了一隻小河豚，氣鼓鼓的小模樣，也顯得非常可愛。
小葉辰正想著心事呢，一隻大手突兀地在他的小臉上抹了一把，小孩子沒有反應，那大手似乎是得了樂趣又摸了一把。
這下小朋友反應過來，直接伸出自己的小手一把拉住大手，不讓他繼續鬧自己。
「幹嘛呀！」他軟著聲音問爸爸。
他爸爸被兒子抓了個正著，沒有任何的心虛。
「在想什麼呢？」他低下頭和兒子講話，「你看看班上這麼多學生就只有你心不在焉的，怎麼了？爸爸的腿上長釘子了？」
秦衍的下巴碰到了小朋友嫩生生的小臉，一把被小孩子推開。
他今天出門忘記刮鬍子了，雖然昨天刮過了，但今天又冒出來一點，扎得小朋友小臉都紅了。
小葉辰有自己的小秘密，秦衍並不過度探究小朋友自己的隱私。
小孩子聽到爸爸的話沒什麼反應，只是小耳朵動了動，就當沒有聽到。
這次畢業跟以前每次家長會一樣，小葉辰得到了兩張獎狀。
現在的獎狀是稀罕玩意兒，一個班上就只有那麼多張數，只有特別好的學生才有，有的人優秀才會得到兩張，大部分的學生是沒有的。
小葉辰是他們班上唯一得到兩張小獎狀的人，他得意洋洋地抬起了自己的小下巴，要讓爸爸誇誇自己。
秦衍欣慰極了，這麼聰明的小朋友是他家的。
真棒。
秦衍決定帶他出去旅遊。
最近開始流行起了旅遊，他已經想好了怎麼跟老闆請假的藉口了。
畢業典禮一結束，小朋友就主動牽起了爸爸的手，不讓爸爸離開自己的視線之外，也不准爸爸鬆開自己的小手。
秦衍也是頭一次發現自己兒子竟然這麼粘人，他手一鬆開，就算是去打電話，都不行。
小朋友要跟他的爸爸叫了，說爸爸是不是不愛他了。
秦衍：「……」
天地日月可鑑，他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
小朋友亦步亦趨地跟在爸爸的身邊，他的眼神警惕，四處亂看。
小朋友的眼珠子又在轉個不停。
看起來就是在心裡想著什麼壞事，秦衍已經習慣了。
小葉辰不確定這輩子會不會發生上輩子的事情，上輩子的很多事情都已經被他所改變，他上的學校也不同，又提前了這麼多年不一定會發生車禍。
但小葉辰不敢去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