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幾只貓,基本上都是他娘養的,寶貝的很,走到哪兒帶到哪兒。
柳林與說是,「貓兒跟小狐狸們玩了好一會兒。」
「怪不得這聲音越來越像。」相爺吃了一塊肉,然後反過來用沒有吃過的筷子另一頭輕輕去敲在他手邊吃飯的小老二,剛剛這隻小狐狸學貓叫也是像的很又鬧得很,「好的不學,壞的一學就會。」
他忍不住輕聲責罵道。
雖然是說教,但一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像是縱容。
小狐狸們可沒空去跟相爺爭論,一隻只埋頭苦吃爹爹帶回來的食物,吃的「嗷嗚嗷嗚」,面前的盤子跟碗碗都被它們舔舐得乾乾淨淨,光可鑑人。
狐狸臉在其中都能看得清一根根的狐狸毛毛。
而唯一的小孩子也吃了不少的肉乾。
那牙口完全不像是一個一歲的孩子,好得離奇,甚至能直接咬斷一根小雞腿。
這可把伺候的丫鬟給嚇壞了,丫鬟急忙找到了少爺,但柳林與只是給了丫鬟兩個選項,一個是當啞巴,看到了什麼就當作沒看到,聽到了什麼也當成沒聽到,繼續留在相府幹活兒。
另一條就是立刻拿上封口費離開相府。
丫鬟二選一選擇了第一條。
柳林與抱著小孩子,旁邊的相爺同他說話。
「這些日子他跟在你身後,學的怎麼樣啊?」
相爺忍不住問。
說道這個柳林與也很感嘆。
「很聰明,很多的話都能聽得懂。」
事實上小孩子跟在他的身邊還沒有一個月。
因為上輩子的緣故,柳林與不可避免對幫助過自己的「男人」產生了一些依賴,將這輩子的小孩子當成是自己的盾牌,來保護自己。
所以柳林與也鮮少讓小孩子同狐狸們有太多的親近。
包括秦衍。
他比較自私,希望對方可以這輩子跟自己親近許多,然後好保護自己。
這也是他當初收容這家狐狸的最大的理由。
報恩只是其中一項,占比不大。
「那你給他取名字了嗎?」相爺又問。
柳林與說出了男人上輩子的名字,「葉辰。林葉間的葉,時辰的辰。」
相爺想了下說不好,「我們宗族都沒有人姓葉。」
「無事,就這麼叫吧。反正它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