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有些驚訝，「今天好多人啊。」
小葉辰湊過去看手機上面的彈幕。
看到了他們說看不清。
小葉辰有些字不認識，便將手機拿出去讓媽媽來回答。
「媽媽，姐姐們哥哥們說的話我看不懂。」
小葉辰說道，「那些字我不認識。」
秦衍接了過來，順手摸了一把小孩子軟軟的頭髮。
「我來看看。」
他說。
「什麼牌子，看不到……」
秦衍的面上有些疑惑，他問辰辰，「什麼看不清啊？」
他手指在手機上往上翻看，看看粉絲們的聊天記錄。
很快就翻到了。
「要看辰辰的面霜牌子？」
尤讓問道。
【小月亮9級（綠???）：是的是的！】
【花??】：嗯嗯！我看不到哇！
秦衍一看到這些突然出現的陌生的心裡有了一個猜測。
這估計是alpha他們那邊的人，在看到自己直播間推他們的牌子，立刻安排的水軍。
他假裝不知情，說好啊。
到了洗手間，他將小葉辰的面霜拿起來，對準了手機的鏡頭，讓直播間裡的所有人都能夠看得到這個面霜的牌子。
「是這個牌子，x。這個味道還挺香的，是牛奶味道，我跟辰辰都喜歡。」
秦衍不著痕跡地繼續推銷，「前天晚上有人問辰辰的沐浴露用的是哪個，我這會兒一起拿出來吧。」
秦衍從直播間的鏡頭裡面消失，然後又出現，手裡拿著一瓶兒童沐浴露。
上面的牌子赫然也是x。
「也是x的，這個味道是真的好聞。香香的，辰辰每次洗澡用了，洗完了都滑滑的。」
秦衍突然想到了什麼，他讓直播間的觀眾們等一下他。
「我去拿個東西，你們等我一下。」
【小月亮9級（綠???）：什麼東西呀！把我一起帶出去吧！】
【花??】：期待！
秦衍不一會兒就進來了。
他的手裡拿著一件牛奶花紋的衣服，上面依稀能聞到清香的牛奶味道。
「這個是辰辰的睡衣。」秦衍介紹道，他將睡衣展開，牛奶的味道一下子變重了。
「上面也是這樣的味道……」他拿起來聞嗅了一下，「我很喜歡。」
直播間的觀眾們也忍不住跟著秦衍的動作一起聞嗅，果然聞到了非常淺淡的牛奶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