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
要真是這麼做了，那可不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損人不利己！
事到如今，面料長的老闆也只能捏著自己的鼻子，含淚認下來。
「拿走拿走……」他連連揮手，讓身邊的主管們將這個糟心的合同快一點從他的面前拿開，「我現在不想看到它。」
兩個主管一聲不吭，憋著臉出去了。
瞧見了老闆又是高興又是難受的臉色，他們在自己的腦子裡不斷回憶自己經歷過的那些傷心事情。
好歹是憋住了自己的笑聲，沒有發出來讓老闆聽到。
這件事情對他們來說並不只是一味的虧本，準確來說，是跟秦衍和x公司互惠互利的關係。
x公司走秦衍的帳戶，這就說明對方根本沒有考慮其他的競爭對手，只想到了他們。
雖然單件的利潤少了，可是薄利多銷。
又跟x公司有了好交情，x公司也不是白眼狼，占了便宜就過河拆橋的那種。
x公司會記得他們的付出。
而他們的價格也會在眾多的競爭對手之中脫穎而出。
畢竟現在出去都問一問，誰家的單價能比他們家還要低！
他們簡直就是大慈善家，做慈善的！
所以也不怪老闆又是高興，又是肉疼。
損失了利潤空間，可是得到了一個非常大的客戶，並且還成為了對方的首選，這簡直就是天上砸下來的餡餅！
直接被帶飛！
而也是因為秦衍跟x公司的關係。
現在在批發平台上面，選擇他們家面料的零散戶越來越多。
可是讓他們好好地出了一迴風頭！
真不錯啊！
他們想。
繼續保持下去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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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衍的事業蒸蒸日上之際，陸峰針對小葉辰的訓練階段性地結束了。
不是終於達成了某個要求，而是小葉辰終於是到了要上幼兒園的年紀了。
小葉辰達到的要求也非常之多。
正是因此，陸峰一直在訓練著，每天都不曾停止。
他也一直將小葉辰帶在自己的身邊。
讓小葉辰跟在自己身邊多見見世面。
帶著小孩子練習槍擊，使用冷兵器，進行力量訓練……
只要是小葉辰可以學習的，他都會給小葉辰安排上。
alpha沒有揠苗助長，也有階段性提高小孩子的耐受力。
在這個過程中，讓他感到驚喜的是小葉辰似乎就像是一個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寶藏。
你永遠都不知道這個小孩子的體能、天賦上限是在哪裡。
交給他的每一個任務都在非常認真地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