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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白月衫醒來了以後,安承悅就跟陪她一起出去曬了一會兒太陽。
兩人平時工作都非常忙,交流少之又少,更是難得有這種機會,一起散步。
白月衫穿著病號服,少了平時的驕傲張狂,看起來更像個小家碧玉的女人。
午後的陽光撒在兩人身上,為他們之間增添了一股溫馨的光彩。
「其實醫院裡的氣氛也不錯啊,對吧,陽光又好,住院一輩子我都願意了。」白月衫極少這麼閒暇過,當然很享受很喜歡現在時光,更何況有安承悅照顧她。
安承悅聞言,臉色微變,伸出手沒好氣的拍了一下她的額頭。
「亂說什麼呢?誰喜歡住院一輩子。」
「我也只是說說而已,喂,我不是林歡歡,你別打我頭!」
「你和她越來越像了。」
「因為只有林歡歡那樣的,你才會喜歡啊。」白月衫看著他笑了,笑的有點苦澀。
安承悅微微低頭,心裡說不出來的感覺。
「也許你做你自己會更好,何必模仿別人。」
不模仿她,怎麼才能走近你心裡?
白月衫很想這樣問,可是還是沒問出口,她知道,她就算有了林歡歡的全部,也不會讓安承悅多喜歡她一點。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讓林歡歡走出你心裡,你也老大不小了,要是一輩子忘不了林歡歡難道一輩子都不娶妻生子啦?」
「我覺得病人應該多休息才好,不要瞎操心,外面風大,回去吧。」
「剛出來逛了一會兒,你就要走?能不能有點情調?」白月衫白了他,很不滿。
「浪費時間,外面的風大,你本來就生病了,越吹風越嚴重。」安承悅嚴肅的看了她一眼,眸底透著關心。
「那你就把你身上的西裝脫給我披著不就好了?安承悅我現在終於知道了,為什麼林歡歡不喜歡你喜歡祁嚴,因為你真的一點都不懂情調,不過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歡歡已經結婚生子了,什麼都晚了。」
白月衫故意戳他傷口,希望他能早點忘掉這種無望的痛。
如果是以前,安承悅一定會覺得心疼,可是時間長了,真的麻木了,什麼感覺都沒有。
他輕笑了一聲,覺得她說的話荒謬,「你說祁嚴嗎?沒喜歡上林歡歡以前他就是跟木頭,如果浪漫情調真能追上一個人,林歡歡早就是我的了。」
愛情要的不是浪漫情調,而是彼此之間的感覺和心跳,有些人生活的平平淡淡,愛的平平淡淡,但他們之間的深厚的情感,也是無法超越的。
祁嚴和林歡歡早就相愛了,他這個半路來的人,又怎麼能插足的進去?
白月衫聞言,沉默了,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也許安承悅真是個懂浪漫的人,但浪漫的不是她。
可是說著,安承悅還是把自己身上的西裝脫下來給她,凍壞了可不好。
「算了算了,回去了,一點好心情全都被你破壞了。」白月衫又鬧起了脾氣,轉身離開。
安承悅皺了皺眉,一臉的無辜。
這個大小姐,還真是難伺候啊。
剛走到病房門口,就看到喬凌手中拎著一大袋的東西過來。
「喬凌,你來了。」白月衫和他打招呼,繃著的臉上裂開笑容,「你又買了什麼東西買了這麼多,又讓你破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