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那安勝媽偏聽偏信,聽到安勝嘴裡說他和農村女同志在一起,更無中生有說些毀人清白的話……
呵呵,他安斌不打女人,那就打男人——不是寶貝她那個兒子得很嘛?那說幾句他就打幾拳頭!
安斌的武力值其實並不高,準確說來,他們個頭雖然差不多,但安斌的體格還要比安勝要瘦弱一些的。
但安斌動手得猝不及防,又有憤怒疊加BUFF,直接「哐哐」兩拳頭就把安斌給砸懵了沒反應過來,然後安斌趁熱打鐵、趁火打劫又打了幾拳——還專門挑的安勝那引以為豪的帥臉打的。
尤其是最開始那一拳頭,直接就是一個上勾拳,安勝的牙雖然沒掉,但脆弱的鼻腔卻不堪受擊,直接呲出了兩管鼻血!
好巧不巧地濺到了安勝媽和孟嬌的臉上去。
那腥甜濕熱的觸感讓安勝媽和孟嬌直接變成了尖叫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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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斌給陸柚他們說的,還是經過修飾的版本,畢竟他不可能真的將安勝母子惡意揣度高雪萍的話全都一字不落地轉給當事人聽,實在是沒必要。
但在場的幾人都不是蠢蛋,饒是他用春秋筆法一筆帶過只說了那對母子說了些關於高雪萍不好的話氣到他了所以才動了手,但大家都猜測估計說的話不止[不好]那麼簡單。
尤其是高雪萍,更是又氣憤又擔憂。
氣憤自然是對著那安勝母子的,擔憂則是對安斌,畢竟安斌動手也是為了她。
「所以,你就被趕出家門了?他們怎麼能這樣!」
「嘁。」安斌發出一聲不屑的氣音,同時露出一個張狂的笑容:「趕?他們敢趕我?是我不想在那個烏煙瘴氣的家裡呆著了!」
雖然有嘴硬的部分,但實際情況也差不了太多。
本來安斌就每年因為過年和安勝母子而覺得屁股長釘子似的在家裡待不住,可是他爸為了所謂的家庭和睦硬是讓他們一定要過年的時候和和睦睦的,他每年過年過得一點也不爽!
只不過之前他畢竟羽翼未豐,也只能老爹說啥就是啥。
但今年不一樣了,他自己獨立了能賺錢了!
說個不誇張的話,他這幾個月和高雪萍他們合夥賺的錢比他以往一年的幾倍還多!就算他不在他爸當廠長的棉紡織印染廠干也餓不死,所以,既然有了底氣他幹嘛還去忍氣吞聲?
哼,他就是翅膀硬了!
安勝母子都覺得安父偏心安斌這個大兒子,但安斌卻一直覺得安父一直偏袒那對母子呢!要不然每次對自己都是居高臨下的教育和指點,從來沒有誇獎過他,倒是每次安勝去邀功的時候和顏悅色的?
更何況,他還把安勝給打出血了,老頭子氣得頭髮都要豎起來了,叱責自己沒有兄弟愛,安勝媽更是在一旁哭哭啼啼煽風點火要讓安父為安勝做主。
安斌心裡不爽,自然不想再留在那個窒息的屋裡,也不管什麼大年三十,衝出門騎著心愛的小摩托就來了個說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