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
林一軒的手指微頓,眸中划過一絲邪氣,語氣很暴躁:
「澄清!這群人都特麼是傻*嗎?肖昀說什麼他們信什麼?」
一群人都回頭看他,眼神仿佛在說:「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林一軒反應過來,臉色微僵,不耐煩地扣帽子:「我那是之前被騙了好嗎?」
許譯懶得理這個反常的人:
「現在沒有證據,怎麼說都不會有人信的。」
事實上他現在嚴重懷疑李譚和林一軒根本就沒安好心,但是事到如今,他們除了選擇相信這幾個人,沒有更好的辦法--
如果事情都還沒弄清楚就被那群記者給堵上了,他們就只有吃啞巴虧的份了,因為他們手上根本什麼證據都沒有。
就連許譯自己,也只是聽到了玫瑰餐廳的那段爭執,才沒有被這些謠言帶跑,可是已經完全被輿論誤導的大眾,在看到了時間先後這麼鮮明的證據之後,根本就不會去想,是肖昀抄襲的楚辭。
甚至於現在提出質疑都會被一致打成水軍。
他們如果再不能直接反擊,恐怕就要被永遠釘在抄襲這根恥辱柱上了。
許譯還在絞盡腦汁地想怎麼能夠證明當年都是楚辭教的肖昀呢,電梯就「叮咚」一聲,到達了負一層。
許譯立刻回神。
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刻,幾個人神經都是緊繃著的,好在停車場的吵鬧聲離他們這還有些遠,那些人似乎沒趕過來,停在後門的保姆車的白舒趕忙揮手:
「這裡!」
保姆車成功從酒店樓下溜走的時候,許譯才真正地鬆了一口氣。
但是很快,聽到電話響鈴聲再度響起的人神經又緊繃起來。
他低頭看了眼號碼,才鬆了口氣,摁下接聽鍵:
「餵?」
龔遠似乎頓了頓,聲音里隱含關心:
「你們沒事吧?」
許譯覺得腦袋疼,語氣倒是還算平穩:「沒事。」
龔遠嘆氣:「爺爺奶奶和谷老也看到了,想發博,我阻止了。」
許譯提著的心稍稍放下來些:「那就好,現在千萬不能發博。」
沒有確切證據之前,任何言論都會被批評成站隊,到時候反而對他們不利。
龔遠頓了頓,又問:
「你們那邊有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那段舞蹈不是抄襲?」
林一軒和李譚聞言都看向兩人,小段嘀咕:
「要是有證據就不至於被瘋狗咬上了。」
李譚卻突然開口:「我能證明。」
許譯拿著手機的手一頓,染岫就看了李譚一眼:
「你以前是我們的助理,怎麼證明?」
林一軒頓了頓,回頭:「那我呢?」
楚辭看他一眼:
「你是環球的人。」
都和他們有利益關係,吃瓜群眾會相信才怪了。
小段和白舒則是愣了愣。
這倆不是之前都針對他們雙神的嗎?
怎麼這回還願意幫他們雙神站出來作證了?
還有這個李譚......
居然還是他們雙神的助理?
車內又沉寂下來,許譯揉著眉心,說了幾句,讓龔遠穩住幾位老師,就掛了電話,看向兩人,遲疑:
「你們再仔細想想,真的沒有別人能夠證明了嗎?」
我卡文了,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