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太丟人了,自己的選手爆出自己的抄襲內幕(嘔)」
「呵呵呵噠,我就想知道那兩個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尷不尷尬(微笑)」
「???你們又來,現在知道誰對誰錯啊???」
「你不覺得很好笑嘛?這位發言的可是我們自己的選手誒!他都看不下去了,這個抄襲瓜難道還能有假???」
「真是睿智啊,你怎麼不說他是叛徒呢???」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啊,他不想我們拿冠軍嗎???」
「emmmm 可能是良心受到了譴責???」
「那這個也太丟人了.......」
「同,而且很搞笑的是,這倆說舞蹈是和人家的連起來的,真牛逼,你還知道自己會被抄襲,所以編了一段上,自己跳了一段下唄???」
「這麼一說,還真的有點詭異,被抄了還能提前知道啊.......」
.......
成越站在他們這邊的觀眾席,在一眾指責他的隊員裡面,身影顯得很單薄,加上隱忍的表情,很快讓觀眾和評委的天平傾斜向了成越這邊:
「肅靜!」
一組成員憤憤不平地握拳,對成越這個昔日的師弟好感度已經降到了負數以下。
他是整個一組裡面年紀最小的,所以平常有什麼事,大家都是讓著他,也儘量遷就著他的節奏,怕他跟不上,沒想到在這種關鍵的時刻,他們這麼關心的小師弟卻把他們賣了!
簡直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谷老動作緩慢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之前方燕青要收這個學生的時候,他就反對過,心境不太行,天賦又跟不上,總有一天要出事,這個參加研討會的機會,也是他老師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成越卻不珍惜,反而受了別國的收買,在這裡幫他們咬自己人.......
他低嘆一聲,放下茶杯。
他就說,招收學生的標準就該嚴一點,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松啊。
兩人也沒想到這件事還能牽扯到一組的組員來,察覺到他們視線的人卻是攥緊了拳頭,不顧老師的勸阻,仿佛無所顧忌地大聲道:
「還有,他們知道自己順序在R國後面之後,就又根據R國的編舞再編了一支舞,想要誣陷對方選手,我實在看不過去.......」
「也始終不能說服我自己,在對方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是原創的情況下,竊取別人的編舞作品,就算你們是基於對方作品改編,也不行!」
彈幕爭執不休:
「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這個小哥哥的人品是真的可以了,好勝心絕對不能凌駕於道德品質之上!」
「說實話我覺得這個小哥哥的心態很好理解,如果我們作弊了,還指責人家,那也太........」
「額,其實看上去已經實錘了吧.......這個小哥哥敢於出來作證,很有可能會直接斷送掉自己的前途誒.......」
「而且還那麼年輕.......」
「我吐了,真要人品好不應該阻止他們嗎?在比賽的時候爆出來明顯是不安好心好嗎?」
「我也覺得,這明顯就是別有用心啊,他就是想紅吧(狗頭)」
「有些人的三觀真的震驚我,不管他什麼時候說,抄襲並且反誣難道不該被揭發嘛?」
「我覺得他可能是在給隊友機會吧,然後聽到這倆還是沒有放棄這麼惡毒的想法,所以才沒忍住的........」
「對啊,他沒有理由站在別人那邊,結果給自己找罵吧?他圖啥?」
.......
一組的組員已經出離憤怒了,恨不得一下子撲上去把這個叛徒打倒,卻被攔住了,這番表現在心裡已經有偏向的評委和觀眾看來,已經成了惱羞成怒了,頓時看他們這邊的人的眼神都不善起來。
染岫咳了一聲,看了眼楚辭,無奈一瞬。
萬萬沒想到有了第一次被污衊還有第二次。
這下拿出視頻來可能都會被認為是別有用心安排好了的了,畢竟這位同學已經說了,他們是仗著對方沒有證明編舞就是他們原創的證據,所以才準備反過來誣陷R國抄襲。
許譯都著急了。
編舞畢竟是花了時間的,視頻拿出來,也沒辦法證明,他們的編舞要比R國的早了,何況有先入為主的思想引導,這事怎麼可能澄清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