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秩以為賀蘭初在為自己主持公道,連忙找準時機給時容安罪名:「先生,就是這個時容,故意毆打我,想從我口中逼問出賀家的機密文件!」
死綠茶,就只有你會說謊扣鍋是吧?
時容纖薄的身體顫了一下,震驚地抬起頭,紅了眼眶楚楚可憐道:「我、我沒有……」看上去可憐又無助。
為了進入賀家,他費了不少心思。真這麼放棄,豈不是虧大了?起碼得從這個死變態身上榨出點錢來,再去勾搭二號目標。
李管家心中極其不滿,這個栗秩,為了抹黑時容,真是什麼話都敢說。時容是他介紹來的,說時容想逼問機密文件,豈不是就是在說他也有二心?
再者,「你一個男僕,能接觸到什麼機密文件?誰偷文件會這麼光明正大的毆打威脅人?」真把別人當傻子了!
賀蘭初手指一下下輕點在辦公桌上,身體略微前傾,像獵豹鎖定了獵物,盯緊時容沒有說話,眼中漾著邪氣。
栗秩也清楚自己話中的漏洞,連忙改口:「是我以為他要偷文件,因為他一上來就打我,還問我賀先生在哪裡……」
時容咬緊下唇,神情倔強,像一朵清純而堅韌的小白花:「我真的沒有……」死變態,盯著他不放了是吧?
沒看見他正在被人欺負嗎?居然不為他做主,果然,還是要換個目標勾搭。
看小男僕快要炸毛了,賀蘭初眼中閃過一絲惡劣的亮光,語氣不容拒絕地下達了命令:「李管家,開除他。」
栗秩簡直欣喜若狂,用鼻孔對著時容,語氣不屑:「時容,請你離開賀家!」
李管家神色為難,想為時容求情:「賀先生……」
賀蘭初眉間不耐,看也沒看栗秩一眼,「我說要開除的,是這個說謊的黑髮男僕。」顯然,他連栗秩的名字都沒有記住。
「什、什麼?」栗秩呆住了。
李管家知道賀蘭初的脾氣,早在他下達命令時,就按下了通訊按鈕。沒一會,幾個身材高大的黑衣保鏢便敲門而入,不等栗秩反應過來,就將他拖了出去。
李管家驕傲一笑,他,可是個完美管家!
賀蘭初挑起眉,看著站在一旁的乖巧小男僕,做出了安排:「至於時容,留在我身邊照顧我。」
「是。」這是要栽培時容啊!李管家欣慰地拍了拍時容的肩膀,說了句「好好干」,便走出了房間。
「啪嗒」一聲,門被輕輕關上。安靜的書房內,只剩下了賀蘭初和時容兩人。
賀蘭初眼中滿是侵略性,他冷不丁地問,「都會什麼?」
他倒要看看,這個裝模作樣的小男僕,想怎麼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