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裝?賀蘭初挑起眼,目光一寸寸地侵.略過時容的肌膚:「你不是說你會按摩?過來,給我按一按。」
狗東西,自己拖完了地,還要繼續給他按摩。真是會物盡其用,噁心的資本家。
時容可不是個勤快的人,拖了一會地就感覺有些累了,於是他推阻道:「按摩的話,腿要放平……」
雖然書房面積極大,但都是書櫃和桌子,並沒有可以將腿伸直放平的地方。
賀蘭初聲音更啞,他直視著時容的眼睛,低笑道:「小男僕,那就推我回房間再按……」語氣極其曖昧。
眼看是無法拒絕了,時容心裡把賀蘭初罵了千百遍遍,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來到了男人的身後,扶上了輪椅把手。
二樓平時沒人敢上來,走廊中很是寂靜,唯有時容踩在地板上,發出噠噠的腳步聲和輪椅轉動的細微響聲。
賀蘭初的房間很大,裝修簡潔,只有黑白灰三色。床上三件套都是深沉的黑色,大床三米寬,睡上好幾個人都不成問題。
時容將賀蘭初的輪椅推到了床邊,試探著伸出了手:「先生,要扶你上床嗎……」
賀蘭初不喜歡他人的觸碰,但對於這個小男僕除外。雖然在復健中腿已經恢復了一些,能夠自行上床,賀蘭初還是接受了時容的幫助,將重量壓在小男僕纖弱的身上:「嗯。」
好沉,像豬一樣。時容面上漫上紅霞,重還不算什麼,關鍵是男人的大手還在很不老實地撫著他的腰,而腰是時容最敏.感的部位……
死變態!澀情狂!時容心裡罵罵咧咧,面上卻羞惱地垂下眼,低聲道:「賀先生……你、你不要這樣……」
賀蘭初盯著那染上薄紅的玉白耳朵,這樣的反應倒不像是裝的,他喉結動了動,聲音邪肆:「哦?我怎麼樣?」
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時容眸中閃過一抹邪惡的光,猛地一鬆手。
時容本以為賀蘭初會重重栽倒在床上,沒想到他低估了男人的臂力,頓時被隨著賀蘭初一起栽倒在床,額頭撞上了男人堅硬的胸膛……
「小男僕,你這是要投懷送抱嗎?」賀蘭初胸腔震動著,聲音清晰地傳入了時容耳中,那隻手卻還是牢牢貼在時容腰上,一動不動。
倒打一耙的狗東西!時容心中微怒,反射性地抬起手腕,可手心卻空空如也,什麼動靜也沒有。頭腦突然有些恍惚,時容本能覺得,他的手心似乎應該出現些什麼……
出現什麼?他不會是仙俠劇看多了,以為自己居然能憑空造物吧?
時容很快回過神,憋紅了臉,眼中浮現抹水光:「我、我沒有……賀先生,你放開我!」
不知是有意無意,時容在掙扎中,柔軟的腹部蹭到了男人的大腿……
幾乎是瞬間,他便感受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