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人來說,被開除學籍並不是個多麼重的懲罰。所以傅之京選擇直接切斷他引以為傲的資本,從他家的生意入手。
巧的是,付家公司不大,工地上還偷工減料,去年壓死了幾個工人,最後都被他威逼或利誘,拿錢給抹平了。
傅之京動用手段,直接將這件事爆了出來。不僅如此,他還扶持與付家存在競爭關係的公司,下重金去幫忙搶奪付家的業務……
短短一天,付家的合作夥伴接連違約,甚至即將要談好的業務也再沒有了音訊。還是付爾岱的父親通過人情,得到了別人的指點,才知道自己家裡得罪了誰。
這不,一大早,付易岱就帶著兒子上門來賠罪了。
進入客廳,付易岱便將付爾岱推到了傅之京面前:「傅先生,我這逆子被我慣壞了,衝動之下做出了錯事,昨晚上我已經好好教訓他了。」
他觀察著傅之京的面色,繼續道:「現在他就在這裡,您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我絕不會說一句話!」
付爾岱的臉已經腫成了個豬頭,雖然看上去嚴重,但只要了解的人一看,就知道其實只是表面傷。
他似乎沒了囂張氣焰,對時容低下了頭:「對不起,時容。」他的表情倒也不是裝的,因為他的心中的確很後悔。
不過,他後悔的不是污衊了時容,而是他根本沒有調查清楚時容的背景,就那麼衝動之下,發出了這樣的帖子。
付爾岱清楚,他能活得如此滋潤,離不開家裡的扶持。所以,為了家裡的公司能夠順利創辦下去,低個頭並不是什麼難事。
紀裕陵一看這副場景,就知道必有大瓜。他匆匆把嘴裡的飯咽了下去,一閃身,直接來到了傅之京身邊,臉上寫滿了八卦:「咋了這是?」
傅之京淡淡瞥了他一眼,紀裕陵縮了縮頭,還是站在不動。吃瓜,乃人之天性!
時容面無表情的看著付爾岱,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他的名字。
但是通過他們說的話,時容也能猜到,這個人必然也參與了對他的詆毀。他們究竟說了什麼,才會讓傅之京如此大動干戈?
時容低頭,吃著碗裡傅之京夾給他的菜。既然是傅之京處理的事,那他不會再管。
付易岱看到付爾岱的動作,才意識到這場事件的關鍵人物。連忙來到時容面前,懇切地說:「時小公子,同學一場,還請高抬貴手啊……」
付易岱想著時容年輕,應該很好說話,便打起了感情牌:「我兒子,就是太喜歡時公子你了,所以才失去了理智……只要您肯放過付家,讓我們做什麼都成。」
「哇哦!」紀裕陵一聲驚呼,破壞了付易岱辛苦營造出的氣氛。
居然還有人敢喜歡時容?眼瞎了?這是真不怕死啊!說不定什麼時候身上就會冒出一隻小青蟲呢,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