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怎麼哄騙的時容!
謝舒辰注意到趙志信的眼神變化,心中一緊,坦白道:「時姨、趙叔,我也不瞞你們了,我和容容已經……」
時文秀滿臉的不敢置信。她雖然不喜歡謝舒辰,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人很是優秀,謙遜而禮貌,很有分寸。
要不然,她也不會放心時容去謝舒辰家補習。可是現在她聽到了什麼?難道她當初是看錯了人不成?
時文被愚弄和欺騙的怒火齊齊湧上心頭,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聲音:「你說什麼?!你當初不是答應過我——」
「時姨。」謝舒辰垂下了眼,態度誠懇:「我很抱歉。但是這發生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我一定會對容容負責。」
「誰需要你負責?」
趙志信也不想為謝舒辰說話了,他的臉色罕見的有些陰沉和凝重,「我們是信任你,才允許容容來找你複習。可你是怎麼做的?」
「具體情況,請聽我解釋。」
謝舒辰一想到顧家那兩兄妹,身上就忍不住散發冷氣,「容容學習完,想喝麥乳精。可沒想到我的水壺裡的水,被人下了藥……」
他將前因後果都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到最後,趙志信和時文秀的臉色雖然依舊難看,但和之前的相比,已經是稍微緩和了。
時文秀擔心時容的身體,冷著臉說:「我們要進去看一看容容。」
謝舒辰自然也擔心時容的身體,時文秀能去給時容看一看,又不會有什麼壞處。他移開了路,「趙叔,時姨,請跟我來。」
……
「這藥有點猛,自然是有點傷身的。」時文秀摸了摸時容的脈,看到他纖細手腕上的齒痕,臉色更為難看了一些。
這不爭氣的兒子,就算是要和男人在一起,咋還讓別人給占了便宜?這謝舒辰生龍活虎的,時容卻睡得半死不活……
「那該怎麼補?」謝舒辰眉頭緊擰,哪怕心裡再著急,還是壓低了聲音,「要不帶容容去醫院看一看?」
看到謝舒辰如此關心時容,時文秀面上雖然沒什麼變化,但到底是認真回答了他的問題,「不太嚴重,養幾天就行了。但是……」
謝舒辰很識趣,「您說。」
時文秀:「你知道的,我一直沒反對你和容容在一起。」
當然,更大的原因是他們反對也沒用。
謝舒辰點頭,「是,所以我很感謝時姨和趙叔的理解。」
「高考已經恢復,現在更重要的是複習。時容這個孩子沒什麼定性,就是要嚴加管教,催促著他學習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