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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之男有些遲疑的問道:「阿黎,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蘇黎看著他,語氣冷靜的說:「你覺得這江城,還有誰能將我從這地方弄出去嗎?」
她待在這裡不要緊,可蘇衍怎麼辦?!
這些年他在哪裡,過的好不好,她從來不知道!
如果從此她出不去了,他該怎麼辦?
蘇黎看著他說:「你去吧。」
如果可以的話,她當然也不希望去找那個人。
可她現在有的選嗎?
這一路走來,她得罪的人太多太多。
誰能幫她?
蔣之男遲疑了下,終究是起身離開。
他找到陸一鳴的時候,那人正悠閒自得的在高爾夫球場和人打球。
對於他的到來,早有人告知,但那人卻依舊不疾不徐的陪人打完了一整場球。
關於蘇黎的事情,其實陸雪琪一早來找過他幾次。
不過他並未表態,陸雪琪一氣之下又去想別的法子了。
所以對於蔣之男此次過來的目的,他自然是十分清楚的!
陸一鳴接過一旁侍者的毛巾,擦乾淨身上的汗,往一旁休息區走去。
蔣之男起身給他倒了杯水,陸一鳴卻並沒接。
坐下問道:「是她讓你來找我的?」
蔣之男並不想和他說實話,只是畢恭畢敬的站著,說道:「陸先生,能不能請你看在我曾經陪你在身邊的份上,幫阿黎一回?」
他語氣極近卑微,可陸一鳴並不領情。
「你的面子?你確定你的面子,有這麼大的價值?!」陸一鳴挑眉,語氣有些刁難之意。
不為別的,就為,重逢後,他蔣之男害他吃了這麼久的醋!
他不信他看不出,他對蘇黎的目的,卻這麼大膽的一直和她走的如此親近!
凡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他能忍他這麼久,無非就是那個女人對他的過分信任。
陸一鳴晃著手裡的茶水,開口:「蔣之男,你該清楚,這件事一旦我出手,意味著什麼。」
身側,蔣之男站在那裡,緊抿雙唇。
陸一鳴輕笑一聲,像是嘲諷他那無謂的堅持。
起身,冷然道:「該保持距離的時候,要知道保持距離,別惹我心煩。」
他的耐心僅限於蘇黎,其他人……免談!
蘇黎那個女人將蔣之男看的,和自己的性命相差無幾,有些事他不好同她說,便只能同蔣之男說了。
說到底陸一鳴還是嫉妒的,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得來那個女人那樣毫無保留的信任,不計後果的維護!
丟下這句話,陸一鳴起身離開。
徒留蔣之男一人站在那裡,房間裡明明溫度適宜,他卻渾身汗濕。
——
陸一鳴是在蘇黎入獄一周後,去的警局。
她見他的第一句話,不是問她自己如何能出去,而是:「蔣之男沒事吧?」
男人眸色一沉,眼底不悅明顯:「你叫我來,就是想和我說這個?」
蘇黎眉心微蹙,怔仲道:「陸一鳴,我自己怎樣都無所謂,我不希望他被我牽連。」
男人一瞬間便惱了:「所以,不計後果也要保他吳虞?所以,你求我來,就是為了讓我聽你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