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匯總一下,準備找個最好的醫生帶蔣之男過去看看。
陸一鳴關了電話進去的時候,正見她匆忙的關了頁面。
男人皺了皺眉,沒說什麼,只是問道:「後天,容氏有宴會,你和我一起去?」
蘇黎挑了下眉,問道:「你說容凌正式任職的宴會?」
「嗯。」陸一鳴淡淡應了聲。
蘇黎垂目道:「我也收到請帖了。」
男人沒在說話,看她那樣子,應該是打算過去的。
蘇黎關了電腦,起身解釋道:「我畢竟在容氏工作過一陣,後天我們一起過去吧。」
「好。」陸一鳴淡淡應了聲。
然後便見她若有所思的垂了目。
蘇黎想的卻是,容凌父親早年好像是做心理醫生出家,當時在全城也是極負盛名的。
後來轉行經商,步入中年之後便一直神龍見尾不見首。
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看見人。
「我要睡了,你也早點睡吧。」蘇黎淡淡說了句,起步往外走。
他來她這裡已經是不足為奇,她很多時候已經不將他當成客人。
蘇黎剛從書房出去,她放在書桌上的手機便響了。
「滴」的一聲,一條簡訊,蔣之男的名字在屏幕上一閃而過……
陸一鳴淡淡收回目光,沉眸往外走。
想起陸雪琪那句:她也不能一輩子不知道。
她是不能一輩子,不知道……
蘇黎第二天便去見了蔣之男之前看病的那個醫生,那人說他現在是初期,說不要緊也要緊。
很多中毒抑鬱症就是從輕度過度去的。
那人說了一些注意事項,但是他說的那幾點,蘇黎覺得就目前來說,都有很大的難度。
蔣之男和蔣鵬宇的家族內鬥中慘敗想要心情開朗恐怕不是那麼容易一件事。
蘇黎心事重重從醫院出去,回去之前又去了一趟蔣之男的公寓。
她過去的時候,正見古音兒開了門,哭哭啼啼的從裡面跑出來。
瞧見門口的蘇黎,她連招呼都沒打,快步走進了電梯口。
蘇黎猶豫了下,終究沒有追過去,踏進那件房間。
客廳內,蔣之男坐在那裡,茶几上放著幾張紙。
蘇黎不用看,也猜到那是什麼。
她蹙了蹙眉,說道:「不如,你和古小姐說實話?」
「不!」蔣之男忽然激動的從沙發上跳起來。
蘇黎想起醫生的叮囑,終究放棄勸他去和古音兒和盤托出,醫生說了他現在不能受刺激。
只要不受刺激,他的情緒便能一直平穩下去。
蔣之男收拾起桌上的東西讓她回去,蘇黎見他狀態還好,便離開了。
她從小區出來,便見古音兒等在了門口。
蘇黎蹙眉,走了過去。
大門外馬路邊上,一輛車緩速開過。
葉文怡偏頭看過來的時候,便見蘇黎和古音兒站在門口。
古音兒?
她不是在和蔣之南離婚嗎?她來這裡做什麼?
葉文怡皺眉,猛地一踩油門車子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