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鳴趕到公司的時候,一屋子的股東包括陸振東已經在會議室等他。
早上的列會,本沒有什麼好說的,但是瞧著那幫人的臉色,好像頗有些興師問罪的嫌疑。
陸氏的股票最近一直處於最低迷的狀態,跌的不算太狠,但是對於陸氏來說,已經足以引起風波。
陸一鳴剛落座,便聽已然發難道:「最近股市跌成這個樣子,陸總有什麼好的對策嗎?因為個人私事,影響了大家的利益,您不覺得您應該交代些什麼?」
「啪嗒」陸一鳴點了一根煙,含在嘴裡說道:「股市動盪很正常,低迷的時候需要我交代,那走高的時候,你是不是也給我標功了?」
他心裡對於這些人的目的最清楚不過,交代是假,賠償是真。
可做生意,本就是有賺有賠的!走低他要賠,那麼走高呢?
那人被他堵了這一句,有些啞言,走高要如何?難道要給他多分股份?
那怎麼行!
陸一鳴一早看穿他們的想法,扔了手裡的打火機,說道:「做人,不能只同甘不共苦。陸氏的股票是跌了,未來它還會持續跌。它繼續跌的話,你們打算如何?嗯?不如今天一次性說清楚!」
此言一出,一屋子的人皆是面面相覷,有人竊竊私語起來。
陸一鳴在這一片私語裡再度開口:「在做的都是老人了,若是連股市動盪都接受不了。現在抽身離開,也沒什麼大礙!」
屋子裡一片寂靜,再無人敢發言。
陸氏再怎麼樣,那也是江城最大的企業。
哪怕股市動盪,市值卻依然是最值錢的!真叫他們抽身離開,我一個人都捨不得的!
陸一鳴等了片刻,無人答話,便起身道:「既然大家心裡也清楚利弊,這種小事以後就不必在拿上檯面說了!」
丟下這話,他起步出去。
待他走後,眾人免不得又是一陣議論。
自從陸一鳴接管公司之後,公司業績是有所上升,可這人太傲了些,軟硬不吃。一眾股東對他,也是意見頗大!
陸一鳴回到辦公室,便見劉義齊等在那裡。
他今早心情不好,此刻看見他,心情就更不好了。
氣場低迷的讓人經不住打冷顫。
「這是怎麼了?」劉義齊討好的問。
他現在可是他的祖宗,不敢不伺候好了。
陸一鳴心煩氣躁的點了根煙,斜睨他:「你這事情還要多久收尾,你再不動手,我替你動手!」
「別!別!違反規定!」劉義齊擺著手:「你可千萬不能衝動,馬上就要收網了!」
陸一鳴煩躁的吐出一口煙霧說道:「下周三,我會帶葉文怡去醫院流產,你在醫院等著,最好能一舉抓獲!」
「這事咱還得從長計議,我估摸那人不會那麼容易現身!」這種自投羅網的事情,那個人恐怕不會做。
再說只是一個孩子,恐怕在那人心裡沒那麼重要。
「他會出現,能不能抓到人,就看你的本事了。」陸一鳴幾乎可以斷定,那人對葉文怡有著超乎一般的感情。
什麼人能對葉文怡這麼著迷?她在M國安幾年,好像也沒招惹什麼人,可是偏偏被人給盯上了!
這般深情厚誼,讓那人不惜盯著暴露的危險也要頂風作案,這也是他懷疑陸振東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