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瑤突然有種被按在案板上,旁邊站著個缺德的劊子手,手裡拿著把鈍刀,非多砍幾刀不可的趕腳。
叫人死都死不痛快,讓她連伸頭挨一刀的勇氣都木有。
「你……你……你是說,要告訴我媽?」
胭脂一樣的薄唇微張,甩掉臉上的汗水,努力讓自己維持理智:「怎麼,不願意?那好,你可能不知道,我一次可以多久,一旦開始,我可以幾次不停歇,這麼久了,你光讓我看,不讓我吃,我可不能保證會不會從現在持續到明天早上。估計等你媽媽回來,正好看見我們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我就能名正言順的娶你,一切水到渠成……」
她倒抽一口氣,更因他驚人的體力和耐力嚇到花容失色:「啊!我答應你,你給我留個活口吧!」
忍的這麼難受,夜墨寒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跳出來。
shit!他為什麼這麼折磨自己?
緊緊擁抱住纖細的腰肢,細密的吻落 在她的唇上、眉眼上、鼻尖上,他無力的說:
「小白兔,你對范仲到底了解多少?你難道看不出他對你什麼態度麼?」
林樂瑤沉思在即將要跟凌美茹坦白的事,已然靈魂出竅。
突然聽他說范仲,眨著大大的眼睛,反映半天,心中狐疑,夜墨寒不會調查過范仲吧!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她忘了,在夜墨寒面前玩裝傻,就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夜墨寒臉色變了。
到現在她還在默默維護范仲,夜墨寒心裡說不出的氣憤,臉色也變得冷沉了,她竟然對他有所隱瞞,還是為了范仲。
「小白兔,如果你有什麼瞞著我的事,最好現在跟我交代……」
林樂瑤咽下一口口水,也許是習慣了他的嬌慣、寵溺,他在她面前冷臉的次數屈指可數,冷不丁一翻臉,讓她心底莫名的感傷。
但范仲第一黑客的身份她絕不能輕易說出口,即便夜墨寒能無條件的護著她,可對范仲,夜墨寒明顯存有敵意。
上輩子,范仲是被國安帶走的,這點讓林樂瑤很忌憚,到底是誰在背後操縱的一切,釀成了那場悲劇,至今她一丁點線索都沒有。
在美國夜墨寒的確有很強大的勢力,可這裡是中國,她不願意把夜墨寒攪進這些是非,也不願意讓范仲再受到傷害,說到底,她認定范仲是某件陰謀的犧牲者,現在是她想要拼盡全力保護的家人。
林樂瑤摟著夜墨寒的脖頸,嬌嗔道:「墨寒,你不要多想麼!我的一切哪件事你不清楚?」
她吻上他的薄唇,想要欲蓋彌彰就此翻篇。
可這次,夜墨寒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大度,熱得像團火一樣回應她,周身的氣息逐漸變冷,薄唇甚至變涼,浴室里暖融融的氣溫驟降。
突然,夜墨寒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出了浴室。
林樂瑤呆呆的坐在浴缸中,水溫漸漸變涼。
「阿嚏」,她大了個大大的噴嚏。
可他還是沒回來,平時她打個噴嚏,夜墨寒都緊張的要死。
她默默穿上浴衣,周身的冷意讓她打了個哆嗦,房間裡除了她沒有一個人影,就像他從沒出現過一樣。
第一次,夜墨寒真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