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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時候。
林樂瑤問范仲:「仲哥哥,瑤里家的另外一個翡翠在你的手上麼?」
范仲好久都沒有聽到林樂瑤叫他瑤里睦這三個字了,心底沒有相像中那樣鈍痛,溫柔澄澈如新生嬰兒的眸子,透著晶亮,看向林樂瑤時,浸潤著說不出的暖意。
他掏出脖子上掛著的一條牛皮繩,繩子下掛著個針織品包裹住的東西,拆下那個小包裹,還有針織品將裡面的東西包著,難怪就連她都看不見,原來這顆耳墜被范仲藏的這麼好。
范仲將針織物去除,摘下遞給林樂瑤。
范仲看著林樂瑤的眸子,很溫柔,很溫暖,在林樂瑤眼裡,范仲一直如此,可是在夜墨寒眼裡,就太不正常了。
林樂瑤剛要接過翡翠,就被夜墨寒一把搶了過來。
剛剛范仲用那個快把人融化了的眼神看林樂瑤他就非常不爽,魅眸燃著火焰,瞪視著范仲。
幾家的傳家寶都是傳給繼承人媳婦的,比結婚時的婚戒還重要,他這麼遞給林樂瑤,讓夜墨寒覺得十分刺目。
翡翠從夜墨寒自己手裡過了一下,又交給林樂瑤。
林樂瑤好笑的看著他醋勁大發,剛才還好好的,這會兒又任性了。
林樂瑤接過來仔細的揣摩,和她手鐲一樣,後面那片不知道是什麼的圖案非常模糊。
她不覺問道:「這個圖形,是微雕麼?」
范仲搖了搖頭:「不,我用過各种放大鏡,如果是微雕,放大鏡下足可以看出上面的東西是什麼。」
之前她的手鐲是在夏天戴過,每次拿起這翡翠都覺得沁涼無比,但現在她拿著這顆小小的耳墜,都覺得很冰,對她來說不是涼爽而是冰涼。
林樂瑤覺得非常不舒服,把翡翠放到夜墨寒手心:「你覺得這翡翠有沒有很冰?」
夜墨寒的手一直很暖,翡翠放在手心只有股舒爽的涼意,並不會像她說的那樣冰涼,他搖搖頭說:「不會。」
林樂瑤又把其他人叫來,唯獨喝多了的麥小魚打了個激靈,嚷嚷著:「什麼都東西,快拿開,好涼!」
林樂瑤把吊墜遞給范仲。
「看來,這跟人體陰陽有關,女子屬陰,不適合佩戴它,反而男人戴著會覺得很涼爽,剛剛我拿在手心,有種拿著冰塊的感覺。」
正常來說,普通翡翠也會有涼爽的感覺,玉養人冬季佩戴會幫助人體血液循環,讓身體更暖才是,冬季戴也不會有不適感,而這塊翡翠卻不大一樣。
范仲將結果耳墜直接戴在左耳上。
林樂瑤頓時捂著小臉,化身迷妹,呆呆的看著他:「仲哥哥,你實在是-太-好-看-了。」
范仲貴公子的氣質被翡翠襯托的更加凸顯,讓屋裡的人都驚呼,就連帶著翡翠耳釘的小王子,都甘拜下風。
唯獨夜墨寒眉毛快擰成了死扣。
「你這樣明目張胆的戴著不怕惹禍上身麼?」
范仲無所謂的說:「禍事已經找上門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范仲有范承志做老師,槍法是准,可是身手不行,腿又剛剛恢復。
但是范仲卻露出一絲迷一樣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