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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助理一走,林樂瑤就立刻捧起他的臉,東瞅西看,終於在他的左臉頰上看到,已經被處理好的傷口,肉色的凝膠狀藥膏覆蓋在上面,不仔細看,壓根看不到。
可是她的心裡還是難過的抽疼了一下。
他的刻意隱瞞,並不是她沒發現的理由,心底很是氣惱自己怎麼連他臉上受傷都沒發現。
「你受傷了,為什麼回來都不告訴我?」
夜墨寒將她的手拉下來,把她整個人擁入懷中:「怕毀容了,你嫌棄我唄!」
林樂瑤捶了他胸口一下。
「你傻啊,身手明明這麼好為什麼不躲開?幹嘛要讓自己受傷,你難道不知道你受傷我會難過心疼麼?」
夜墨寒低在她嫩唇上一吻,用堅挺的鼻尖摩挲著她翹挺的小鼻子:「我當時就想讓自己受傷,好讓我自己徹底斷了跟夜家的關係……」
到底要經歷過多傷心的事,才能讓他如此心灰意冷?
甚至想要徹底切斷跟家族的所有聯繫?
她一直知道他是護著她的,但不至於去忤逆他的父親。
她也在心底思忖過,他的母親已經過世,和他父親在一起的女人又和他長得這麼像,恐怕這件事是件說不出口的事,讓夜墨寒一直不願跟任何人提起,或者說他甚至覺得這件事說出來很丟臉。
她本來是選擇什麼也不問的,等到他能坦然跟她吐露心底的沉痛時,作為一個聆聽者、他的愛人、和愛他的人來靜靜傾聽他的心聲。
可是現在她忍不住了,因為她想要早點讓他從痛苦中走出來。
「墨寒,跟我說說吧!我想知道……我想幫你分擔,我不想一味的和你同甘不能共苦。」
夜墨寒帶著她沒急著回房間,而是牽著她的手,悄無聲息的在酒店頂層走廊里舖的地毯上漫步。
「小白兔,你知不知道,Dick說在認識你之前我已經很多年沒有發自心底的笑過了,所以你的出現已經撫平我心底的痛了。我要給你前世界最好的,而不是最痛苦的,你知道嗎?」
他停了下來,和她面對面站在門口,雙手輕輕摟著她的腰,就像呵護這世間最最珍貴的珍寶。
「只有你在我身邊,我才能活得像個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行屍走肉……所以你絕對不可以離開我。」
……
他們站在門外,夜墨寒對林樂瑤輕吐心事兩個情人喃喃低語。
門內,瑤里睦正要出去看看他們怎麼這麼久了還沒回來,隔著門聽到夜墨寒和林樂瑤的對話,探向門把的手,扶在門把上停了下來,默默轉身離去,回到他自己的房間。
他明明比夜墨寒早認識林樂瑤,他的心也是被她撫平的,為什麼總是比別人晚一步,早知如此,他絕對不會讓自己消沉這些年……
他們回去的時候,大家已經吃得差不多了,凌美如已經帶著五月去房裡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