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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們好像又有的忙了,負責同一個案件的警員組團去現場採證。
人都被殺了,看來對方是打算抹掉一切證據。
現在即便派人調查應該也什麼都查不到,看來這條線索是斷了。
艾尼爾將警局的監控數據從新恢復,終於有了進展,監控錄像是被人掉過包的,在早上五點鐘左右,這裡曾經進來過一個打掃衛生的。
監控中就是這個人下的手,而真正打掃衛生的人員一般都是早上七點開始。
並且警局內的其他出入監控中除了警局內部工作人員有較少的出入以外,在這個時間段內,壓根沒有任何人出入的記錄。
那麼也就是說警局內有內鬼,行兇的人就是內部警員。
事涉奧斯陸的警員,這就不是他門所能插手的。
回去的路上,氣氛異常凝重,艾尼爾問:「學長,我們就這麼算了麼?」
「不!」
「那你打算?」
夜墨寒抬起眸子,看向車窗外。
「引蛇出洞。」
不管這件事是不是尉遲澤主導的,他都將目標盯上了這個本該在東南亞的妖孽男,可以說夜墨寒對他從來都處於防備的狀態。
哪怕這次是尉遲澤救了林樂瑤。
不過,他不能告訴林樂瑤這件事,他的小白兔到底還是心慈手軟,被人家救了,就壓根不懷疑對方了。
他打通電話:「小白兔,我想了想,你說的對,我們是該好好謝謝尉遲澤……」
既然這次差點毀了林樂瑤的清白,那不管是誰,他都會不惜一切代價逼對方現身。
想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他們找錯人了,也不看看他夜墨寒在食物鏈的哪一層……
電話是林樂瑤打的,尉遲澤雖然已經沒有大礙了,可是腿上的傷,讓他只能坐在輪椅上被推到酒店。
席間,尉遲澤並沒有因為夜墨寒的存在有一絲意外,而是彬彬有禮的和他打招呼,不過,除了他叫林樂瑤的時候:「小東西,上次我門一起和校長吃飯,該說的話都沒說完,你要參加國際珠寶大賽,需要看看大師的作品,這次我只帶了幾件常用的在身上,你要是需要的話,可以帶走慢慢看。」
然後叫身後的秘書把那幾件小件的珠寶拿出來。
林樂瑤沒看夜墨寒臉快黑得滴墨了,因為她完全被這些珠寶吸引,其實也沒幾件,通通裝到一個首飾盒裡,看樣子是尉遲澤常用的。
「真的嗎?」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