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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向東看到林樂瑤手臂上的鞭傷。
他冷聲問:「是誰下的手?」
林肅異常氣憤,也不管自己手上有沒有傷,腦袋有沒有腦震盪,倒了杯威士忌,就幹了,連冰塊都恨不得嚼碎了:「還不是那個薇拉納督爾特,她本來都跑一圈回來了,又特意跑到我姐的馬旁邊,用鞭子狠狠抽了一下馬屁股,手臂上的傷就是那時抽到的!還好,姐夫及時趕到,要不然就那速度,都能摔死人。」
莫向東從小就喜歡騎馬,聽林肅描繪了一番,當然明白怎麼回事。
他衝動的朝門外走去,林樂瑤喊住他:「向東,你回來,那個薇拉現在也沒好哪去,傷的比我重多了。」
林肅的仇還沒報呢,當然沒好氣道:「哼,她那叫活該。怎麼沒摔死她呢?我都腦震盪了,就該摔死她,叫她惡毒。」
林肅的一番話讓夜墨寒更肯定了心裡的猜測。
「林肅,銀星到底有沒有受驚?」
林肅翻了個白眼:「我哪知道,當時我光顧著看你們倆有沒有受傷,等回過神,她就已經衝過去了。」
「我知道!」
金妮兒跳了過來。
「我在樓上看到了,我當時在頂樓玩,看的可清楚了,Alex哥哥的車撞到牆上後,馬場裡的馬幾乎都驚到了,銀星也一樣,只不過薇拉姐當時控制住了,是她故意的,她明明已經將馬控制住了,又朝你們沖了過去,她這是苦肉計。如果是我的話,我才不會讓自己摔得那麼慘呢!我一定成為家族中馬騎得最好的女孩子,超過她。」
金妮兒興奮的話語背後竟然還藏著這樣驚人的內幕。
如果她的手真的受傷,那麼絕對控制不了受驚的馬,而且她竟然是這樣心急深沉,這麼做無非是為了讓夜墨寒看到她受傷,護著她,然後藉機挑撥他跟林樂瑤的關係,再由夜森出面,說那一番她都是為了夜墨寒才受的傷,到最後一定會演變成表哥必須對表妹負責。
「這女人真不要臉,納督爾特家的女人真太可怕了,對自己都能下手這麼狠!」
一直沒吱聲的艾尼爾最後吐槽道。
薇拉還真應了夜墨寒和林肅的話了,純屬咎由自取,活該!
什麼叫no zuo no die!她就是標準的反面材料。
就在每一個人都在盤算著怎麼算這筆帳的時候,林樂瑤說:「她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摔的那麼重,一時半會兒都下不了床,只要不能跑來給我們添堵,我就阿彌陀佛了。咱們還有好多事要忙呢!」
她說的沒錯,他們有太多事了。
晚餐後,瑤里睦和夜墨寒坐在書房裡。
夜墨寒手裡拿著從新影印下來的復刻版資料,那張泛黃的老照片中,那雙和尉遲澤一模一樣的眼睛。
「看出來了麼?」
瑤里睦微笑著在桌上烹茶,洗過一遍茶後,給他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夜墨寒接過茶,魅眸微垂,早在下午林樂瑤跟他說瞞著他,想要自己去談,他就已經猜到了是尉遲澤。
「你對尉遲澤有什麼看法?」
瑤里睦啜飲一小口後,眼角微眯,臉上依舊掛著暖笑:「居心叵測。」
後面的事夜墨寒幾乎都知道,他將那資料往桌上一放,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
「怎麼講?」
不錯,尉遲澤不僅救過林樂瑤,但他絕對和費爾有非同一般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