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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警衛被車夾在馬路中間,動彈不得,鳳來祥帶的人多沒能及時趕到,夜墨寒和Dick的車隊先到了,那幾個人被Dick帶走,現在的粵市明里有鳳家,暗裡有個真正的黑道大哥。
當這些人看到傳說中的銀髮男子,說什麼都晚了。
船一路開出公海,剛剛張狂的男人們頓時抖得跟篩糠一般,道上的都知道,這個男人想要對他們幹什麼。
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提醒他們,暗紅的眸子欣賞著海景:「這可是個碎屍的好地方。給你們一個機會,說出幕後主使人。」
其他小弟已經潰不成軍,嚇尿的嚇尿,暈死的暈死,唯獨清醒的人就是黑哥了。
「我說我說,是一個長頭髮的男人。」希望這樣能留他們一名。
「呲,你以為搬出個寧息,就能保你一命?」
Dick看著他眸光微微向右一瞥,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提著一把軍刀,只一瞬間,刀已經揮出又收回了刀鞘,黑哥渾濁的眼睛疼得都快凸瞪出來了,一條胳膊已經落地,血將甲板染成了紅色,Dick身邊的小弟將他的斷臂直接扔進了大海。
「還有誰?」
小弟們看著這個銀髮男子,簡直把他當成了惡魔。
誰不知道,這個男人開始只是在許多地方挑黑,但是時間長了,有許多人也想要他的命,以命搏命的後果,就是那些人的命真的不夠大。
幾乎沒人能從他手下活著回去。
真沒想到他今天竟然惹了這麼個煞星,黑哥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全身而退,可那些人也不是好惹的。
如果說了,他家裡的人估計一個都活不了。
Dike的小弟,如今受過特訓,動起手來也十分麻利,電鋸一抽,馬達響起來,伴著海浪聲,讓人毛骨悚然。
人活著時候惜命,現在臨死了就想有個全屍,只不過,這對他們實在是奢望。
剩下那幾個一聽到這聲音,已經全部崩潰。
「黑哥,你就說了吧,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兄弟跟著你,你別不拿我們當人啊!」
「黑哥我求你了,他們想知道什麼你就告訴他們好了,大不了我們以後給他們鞍前馬後當牛做馬,也比死了強。」
黑子怒吼一聲:「住口,今兒就算我都說出來,他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還沒有覺悟嗎?」
那幾個小弟陷入絕望,看著身邊一個個站著輪刀,拿電鋸的,心臟都快停了。
只見Dike坐在一張老虎凳上,雙腿交疊,優雅的抬手。
小弟立刻將兵器收了起來:「連兄弟的命都不顧,算什麼大哥?給你們一個活下去的機會,讓你們這位曾經的老大說出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我不僅不殺你們,還給你們機會做DK 幫的人。」
一陣乒桌球乓後,每人面前多了一件兵器,如果今天不逼著黑哥交代,他們就得跟著死。
黑哥這才知道Dick有多狠辣,竟讓他的人,弄死他,看著一個個撿起兵器的兄弟,驚惶道:「你們幹什麼?忘了是誰讓你們過上現在的好日子的……」
其中一個拿電鋸的,已經將讓電鋸的馬達再次響徹甲板,他面目猙獰的說:「黑哥,只要你說出來,兄弟們一定念在你曾經的知遇之恩上,動手乾脆些。否則,明天你的妻兒也別想逃此厄運。」
到底還是自己人了解自己人,這個拿著電鋸的,就是最開始跟著黑子的,是跟他時間最長,最得力的兄弟。
黑哥終於在眾叛親離中承受不住:「我說,但你必須保證我家人的安全。」
Dick只是挑挑眉,接過小弟遞過來的紅酒,一句話都沒有。
僅僅從氣場上,黑子就輸得一塌糊塗,知道他沒有任何資格跟他談判,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點氣焰都沒有了,許是失血過多,垂著腦袋,有些氣若遊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