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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夜墨寒和瑤里睦都折返而歸,聽他們說起這件事。
「他就這麼走了?什麼也沒說?」
打從正式升級為未婚夫,又加上岳母大人的口頭提醒,林樂瑤對他的照顧,簡直讓旁人不要太羨慕!
邊幫夜墨寒把滿是沙子的外套脫下來,用乾淨溫熱的濕毛巾幫他擦了一把臉,然後遞給他一杯茶漱口,把他伺候的身心熨貼。
「對啊!你說他怎麼沒問我們在這幹嘛呢?」
「問了,你們會回答麼?」
林樂瑤點點頭又搖搖頭,可愛的樣子讓夜墨寒像附身親上一口,可是自己滿臉滿嘴的沙子,怕親髒她細膩的臉頰。
沒等她起身就拉住她,夜墨寒自己回身把臉盆里的水倒掉,從新續上乾淨的水,端了過來,盆邊放著香皂和軟毛刷。
「費爾沒這麼傻,他跟於助理合作完全是因為於助理有可以利用的價值,但這價值不是絕對的,只要他知道我們的動向,我們就擺脫不掉他,坐收漁翁之利才是他擅長的。」
果然還是夜墨寒比她了解費爾,夜墨寒又洗了把臉,林樂瑤給他遞上毛巾,等他擦完臉,單手一攤。
「手。」
夜墨寒挽起袖子,伸出手,笑眯眯的任由她把兩隻手拉進乾淨的手盆中,用香皂洗了一遍,就連指甲都用細軟的毛刷刷乾淨,末了用毛巾擦乾淨,在他的手背上擠了點護手霜。
「這裡風沙大,擦點護手的,仲哥哥你也來點吧!」
瑤里睦也洗好臉,笑著接了過去,她接著說。
「林峰今天不僅叫我回去,還讓我叫師傅去給爺爺看病,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哪來的臉?當我看不透他的目的麼?」
「所以他做了這麼多年CEO,職位沒變過。」
林樂瑤噗嗤笑了,有道理,不然爺爺也不會把她跟林肅弄回來。
千冢櫻跟瑤里睦一起出去的,一回來免不了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洗澡,只有瑤里睦脫下外衣,洗了把臉和手,擦了擦護手霜,坐著喝茶了。
「中了瑤里家的毒,是會折壽的,林家主已至古稀,就算叔公去了,也沒用。瑤瑤,你可以叫他早點做準備。」
林肅倚在旁邊幫林樂瑤擺碗筷,從湯碗中盛出兩碗熱湯,遞給他們。
「還是算了吧,他那種人不會認為別人在為他們著想,保不准怎麼說呢!還是別惹這一身騷的好,現在這局勢,哪怕爺爺真有個三長兩短,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老爺子咽下這口氣的。」
他說的沒錯,林翰海現在有個萬一的話,林樂瑤作為第一股東,會直接坐上董事長的位置,這是毫無疑問的,林峰絕對不會允許。
眼下的孝子形象也是多方衡量才逼出來的,曾經他何時關心過林翰海的身體了,八成早就巴不得老爺子咽氣,他好順利繼承林家。
幾個人沒說什麼,可是心裡都非常有默契的想到了這一點。
兩人看林肅情緒不高,什麼也沒問,轉頭看向林樂瑤。
林樂瑤沒受多大影響,該幹嘛幹嘛,幫他們倆布菜,沒什麼表情的說:「林峰說了許多不中聽的話,你們回來前,林肅差點手刃了親爹,有些事早晚都要面對的。」
她沒在堂弟的傷口上撒鹽,三言兩語帶過,她相信以兩個人的智商完全能猜得出事情的始末。
林肅:「姐,我不想去義大利學珠寶設計了。」
「什麼?」
林樂瑤很意外,珠寶設計一直是林肅的理想,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