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站著好了。」
夜墨寒尋到嬌嫩的唇瓣,含住輾轉聞著屬於她的甜香。
「小白兔,沒想到你要求如此之高,要一直讓它站著,我是不介意,就怕你受不了。」
說話見人已經被他抱起來走向黃花梨木雕刻的架子床。
「唔!那個,夜先生,我們還有正事啊!」
硃砂紅色的軟帳被他一把扯下:「現在不就是正事麼?」
對他來說,沒有比這件事更正的了。
「我是說,和爺爺說我們要結婚的事,還有爸爸的事啊!」
家裡還有長輩沒通知到,他們就開車是著急了點,夜墨寒終於在她含羞帶怯,快揉出水的目光中急剎車。
「shit!」
林樂瑤歉意的看著她,雖然這裡是她的閨閣,可是她總覺得這裡有人在窺視,也許是她想多了。
「那個,我不想在這裡。」
這可是她爸媽曾經的床,曾經的寢室。
夜墨寒看著她嘟著嘴,眉梢一挑,等她接著說:「有句老話,新人必須睡新床,不然會同床舊夢的。」
在長壽村那次,她也是因為睡著別人的房子別人的床,和他第一次,心裡犯膈應,她都覺得自己有點太矯情了,可是不行,她說服不了自己,在這方面她是有絕對底線的。
經歷這麼多,足夠讓他對某些事有敬畏之心。
同床舊夢!
突然想起鳳老說的她還有劫難,夜墨寒嚇出一身冷汗。
「好,等到紐約,我們睡新床就沒有舊夢了。」
激情被冷汗替代,兩個人突然有點不知道幹什麼。
「收拾收拾去找爺爺?」
她靠著他,小聲說。
「嗯,想好怎麼跟他說了麼?」
林樂瑤搖頭。「那就等到想好再說。」
他也不喜歡打沒把握的仗,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明知道是事實,可是別人不相信,這後果他們承擔得起,可是卻沒必要給自己添堵。
沒有證據,信口雌黃,落人口實不說,最關鍵的是沒辦法讓當事人伏法,這才是最讓自己難受的事。
「那個李助理倒是會說話,還給了你一張內存卡,林家被伊萬年攪合,大傷元氣,你跟林肅又沒人到人前主持大局,你爺爺一定會揪住這些事的。」
林樂瑤揪了下自己的頭髮:「哎呀,好煩啊!」
真要放手麼?
林家的很多工匠,產業都是她非常珍視的,瓷器的燒造技藝,蘇繡和湘繡的工藝也無人能及,如果真的放手,林氏垮了,這些工匠和手藝人絕對不會遇到比林氏還正規的集團,給他們提供這麼好的平台,這對雙方都是一場劫難。
「要不,你把我手裡的股份買走?」
夜墨寒輕嘆了口氣:「守墓人說過,我們誰都不可以再沾手家族企業。不過,你可以把股份轉讓給值得信賴的、不會辜負這些產業的人。」
「就算有錢,誰會接這個爛攤子啊,誰進來誰倒霉,光內鬥就夠人喝一壺的。」
林樂瑤苦著臉,想撒手可不是隨便就能撒手的:「要不,咱先別辦婚禮了,把伊萬年幹掉,再拉進來一個合伙人。」
夜墨寒倒吸一口氣,本來他還想在婚後把費爾一派一起收拾了,現在他們這些臭蟲嚴重影響了自己的性福生活。
「我立刻辦,婚禮前一定給你個滿意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