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椅子倒了。」李釘敷衍道,銳利的眸子盯著秦小豆,不知在盤算著什麼,看得秦小豆毛骨悚然。
「喲,你小子別玩太大,小心你的腰!」李鐵吃吃地笑了。
李釘向秦小豆掀了掀眉毛,露出幾分勝利的笑,「小豆要玩,我只能捨命陪君子了。」
秦小豆有口難言了,只想把他踢到爪哇國去。
「行,那你們慢慢玩。不過,我跟你們說,剛才三房打了一尊玻璃盞,老的在生氣了,別撞到槍口上。」李鐵居然是報信來的。
「我知道了。」李釘說。
秦小豆已經坐在燈光下,假模假式地讀起書來,一面豎起耳朵聽兄弟二人的對話,要不謹言慎行的話,今晚又有一場氣。
李鐵離開,李釘明目張胆地挨著秦小豆坐下,一手攬住纖細的腰肢。
「別玩了,人找我們麻煩!」秦小豆壓低聲音警告他,一面扭開腰肢掙脫他的桎梏。
可李釘的手就像長在了她腰上,「噓噓,別鬧,再鬧把老的鬧起來,又是一頓好罵。」李釘口裡這麼說,竟隔著衣服咯吱起秦小豆來。
秦小豆從小到大最怕癢了,噗嗤笑出聲來,書也扔了,身子也歪了,「別,別鬧!求你了,要是被抓了,誰負責……」
見她嬌羞地笑成一團,窩在李釘懷裡像只不老實的小花貓撲騰不停,強烈的視覺、觸覺衝擊讓李釘如過電般,周身充滿了力量,急於尋找發泄的埠。
「學生不聽話,老師理應懲罰。」李釘毫不猶豫地抱住了她,溫香軟玉在懷,又是自己的妻子,發誓明天就申請學校的夫妻房,過自己的二人小世界。
「噓噓,別鬧!」秦小豆被咯吱得直不起腰來。
李釘把她打橫抱起,抱上了床,「小東西,挑戰老師的權威,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哦。」如一頭饑渴的野狼,要把秦小豆拆吃入腹。
「叩叩叩」清脆的敲門聲響起,李鐵的聲音傳來,「釘子,有人找你。」
「鐵子,別鬧!」李釘伸手解秦小豆的衣扣,嚇得秦小豆滾到床角,兩人猶如貓捉老鼠,只是李釘是那狡黠的花狸貓,而秦小豆是被玩轉手心的小老鼠……
「求你了!別鬧!快別鬧了。」秦小豆細心聽著門外的動靜,誰來救她,她認對方做干爺爺!
「白老師來找你了。」李鐵聲音急切地說,「我沒騙你!」
李釘手中動作不停,沉浸在和秦小豆的玩鬧中,「深更半夜的,她一個女孩子家家,找我幹什麼?!」
秦小豆上下失守地擋住他的手,「噓噓,快別鬧,真有人找你來了。」
門嘩啦被一腳踢開,身穿白色斗篷、腳踩紅色靴子的白莎莎出現在門口,雙眸憤恨地剜著床上打鬧的二人。
李鐵內疚地對錯愕的李釘夫婦說:「我告訴她你睡下了,她非不信,一定要闖進來看一看!」
李釘身上只剩下貼身襯衫和一條長褲,結實、帥氣的人魚線和倒三角身材一覽無遺。
他順手把一條被子蓋在秦小豆身上,俊容布上了一層陰霾,刀子般的目光瞪向白莎莎:「你不會敲門嗎?大半夜的踢男老師的房門,是不是注意點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