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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篤篤,李新梅企圖用敲桌子的巨大聲響警告這位別像個老弱病殘似的,拿出點威風,給秦小豆瞧瞧。
「秦小豆,你少在這裡打哈哈,錢在哪兒,你拿出來,我們今晚就走!否則,分不了錢和地,咱們今晚誰都別想睡!」
李新梅發出最後通牒了!
一聽到睡不了覺了,剛才還雄赳赳的李銳,現在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爸,要不,就明天吧!讓大哥回來再說。」
可李新梅一蹴而起,揪住了他的耳朵,「敗家子!你到底知不知道那包種子值多少錢?」
李銳的耳朵揪成了扇子,疼得嗷嗷叫,「哎喲,爸爸,爸!當著外人面,你還這樣對我,我好歹是做爸爸的人了!」
說完忌憚的視線掃過秦小豆,見她唇角含著幸災樂禍的笑,整個人都不爽了。
「對呀,爸,人李銳好歹剛才為您衝鋒陷陣地要跟我這個當嫂子的當面拍桌子掐架,您反手就這麼對人家,合適不?」秦小豆一寸寸瓦解這對父子倆之間的信任。
月尊在一角已經笑得亂七八糟了,秦小豆,你行,居然還懂反間計!
「秦小豆,你自身難保了,還管別人?我告訴你,今晚不把錢分了,我們是不用睡了。」周麗蘭手環胸,明擺著要和她死磕到底。
秦小豆冷冷一笑,「要不,麗蘭,你去鄉里把釘子哥請回來?反正你年輕、腳程快,兩三個小時夜路對你來說不算什麼的,是嗎?」
一聽到要自己去走夜路,周麗蘭立馬扭扭捏捏起來:「切,你的老公不是你去請難道要我去?」
「你們就不怕我夾帶私逃,再也不回家了?」秦小豆向她掀眉毛。
周麗蘭感到自己被威脅了。
「去,你去請!就算揪,也要把李釘給我揪回來,你,去請長生表叔,就說今天家裡有事,那三千塊錢有可能便宜他一部分!」為了請來張長生,李新梅也是下了血本了。
「便宜?你想便宜多少啊?」一直沉默的邱銀秀髮話了,眼中含刀地看向李新梅。
來自老婆的眼刀讓李新梅有點慌亂,連忙一腳踢著李銳的屁股,把他趕出門,一面又吼周麗蘭,「去去去,你也去!整天好吃懶做,也不怕胖死你!」
周麗蘭哭唧唧的,「天殺的,爸,這麼晚了你讓我一個女孩子去找人?」
「就你還是女孩子?你是哪門子的女孩子?」李新梅吼道,「都當媽的人了,走個夜路還怕!」
要是秦小豆,鐵定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