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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姐姐,你哭什麼呀?我被冤枉成這樣,我都沒說什麼,你哭有用嗎?他們又不會同情你的眼淚!」秦小豆沒有理會他。
只是語氣平淡地對那個頭巾女說。
頭巾女瞬間就收起了眼淚,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土,臉上登時有了自信,走到李松銀面前撒潑:「你們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我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站在一邊,一直一語不發的李新梅仿佛看到了另一個結局。
李松銀執法不力,被革職。
他現在就更加不愛提這件事了,站在一邊看熱鬧,什麼都不說。
「村長,秦小豆是你的家人,你好歹說句話,讓她把錢交了,別讓全體幹部們為難!」李炳語氣頗為無奈。
李新梅冷冷道:「不是兇手還沒有抓大麼?」
沒抓到兇手,就是幹部們執法不力。
李松銀怎麼會不知其中的貓膩,登時眼光一狠,落在了頭巾女身上,「就是你!秦小豆為你說話,你們就是一夥的!」
他的話登時給膠著的調查注入了一股源頭活水,也讓李炳和李新梅等人臉上泛濫著恍然大悟的光芒。
真相併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出來頂包!
頭巾女突然不怒反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才拍著大腿哭了起來:「你憑什麼這麼說?我連她是誰都不知道!」
李新梅是認得頭巾女的,就是寨子下的順秀,「順秀子,你就承認了吧!前幾次我家那位和秦小豆發生口角,你還說我家那位!你還說和秦小豆沒關係?!」
順秀臉色一僵,她是插言過秦小豆婆媳的事,可對邱銀秀只說了一句「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太過分了,老人怎麼熬得過年輕人!」
可見邱銀秀絕對跟李新梅吹過耳邊風了。
來自李新梅的補刀讓她臉色爆紅:「你胡說什麼!我就跟你老婆說了一句話,讓她別跟年輕人鬧,就這樣說錯了嗎?」
李新梅見她上道了:「你沒說錯,你和秦小豆無緣無故,為什麼要幫她?」
秦小豆第一次看到公爹這麼不要臉,顛倒是非的嘴臉。
「我根本就不認識她,你們不要再為難她了。」秦小豆說,所謂三人成虎,可她發現這些文化人的嘴真是要人命。
「你們肯定有關係的,不然為什麼口口聲聲為對方脫罪,而且,秦小豆你好幾天了,金山出山的,往往都會遇到順秀,呵呵,你們之間肯定存在不法交易!」
李松銀一定要完成任務,要把參與交易的人給揪出來。
這樣,他能給村裡的建設事業做貢獻,也能保證他的幹部位置啊。
李炳臉色不太好看,捅了捅李松銀的手臂:「要不要再調查一下?」
「還調查什麼?來人,去順秀家,查一查她家還有多少松樹杉木!」李松銀一聲令下,在村里幹事的那些人,就湧進了順秀的家。
很快,查出來的松樹杉木,的確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