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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釘唇角微揚:「蘭局成,既然小豆不想讓我們分出個勝負來,其實,勝負已分!」
乓乓兩聲,一個木盆落地,吸引了眾人的目光,秦小豆臉色錯愕而僵硬,「我,我不是讓你們分勝負的……」
「小豆,你別說了!你就說,到底誰贏了誰輸了?」蘭局成暴躁地吼道。
「還用說嗎?在職位上你高於我,在親屬關係上,我是小豆的丈夫,誰輸了都不好看啊。」李釘饒有趣味地道。
這是何意?秦小豆不解了。
同樣不明就裡的,還有蘭局成!
「你說什麼!說清楚點!」
可李釘把干毛巾扔給了蘭局成,排開人群走了出去。
「喂,李釘!」
李釘拉著秦小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見上司這麼哭鬧,李新梅忙拿毛巾給蘭局成解圍:「蘭鄉長,您看您衣服都濕了,進屋烤烤火吧!」
寒冬臘月,哈氣成團,蘭局成距離鄉里還有二三十里路,要是凍著回去,一定會生病的。
可是,蘭局成卻倔強地掀開了他的手:「不用你假好心!」
當初,要不是李新梅帶著李釘去秦家提親,他又怎會失去秦小豆?
蘭局成揚長而去。
決鬥過後,蘭局成就生了場大病,起初是風寒,接著是肺結核,身體經歷了半年多的折磨後垮了,住了院。這是後話。
在這半年裡,秦小豆依然裹著提心弔膽的生活。
洞房花燭夜,房間裡燈火如豆,雕花床殷紅的鴛鴦戲水被單上,躺著俊朗修長的李釘,可秦小豆坐在小木桌上,雙手托腮,滿面愁容。
「小豆怎麼了?是不是我今天表現不好讓你失望了?」李釘起身給她披了件外套。
身上微暖,秦小豆也有心情和他閒話家常了,「釘子哥,你說蘭局成會放過我們嗎?」
李釘給她倒了一杯熱水,遞水時碰到了她的小手,「怎麼這麼冰?快到被子裡來,我給你暖一暖。」
大冷天最抗拒不了的是熱水和被子!秦小豆毫不猶豫地上了床,被子裡馨香暖和,還殘留著一絲男性體息,秦小豆斜睨了李釘一眼,儘量保持身心的平靜。
敢情這貨剛才是在暖床?
「你別擔心,我給你在洛老闆的護膚品公司安排了職位,明天你就可以去報到。」李釘笑眯眯地說,伸手握住了她雪條般冰冷的小手。
額,說好的種石斛花發家致富呢?這是要把她直接從農民過渡成工人?是時代的進步還是職業的飛躍,秦小豆無從得知。
「額,這個,咱們來談談蘭局成的事……」秦小豆問,關於她這輩子去哪兒混飯吃的事,她可以直接問月尊完事兒。
「小豆,我聽說蘭鄉長去找你父母提過親?」李釘幽幽地問,聽不出話里的語氣。
「是啊,怎麼了?重點不是這個,而是……」秦小豆道。
李釘打斷她,視線灼灼如火,「我想問你,當初拒絕他提親的是,是你還是你父母?」
「有區別嗎?」秦小豆懵逼,結局沒差!
「當然有。如果是你父母嫌貧愛富把他拒絕了,現在肯定後悔死了把你嫁給我,說不好三朝回門宴的時候,就是一場鴻門宴!」李釘說。